“没错，就是这样。”

“没关系，讨厌我就对了，我要的就是你越来越讨厌我啊。对了，你知道为什么你说我化成灰你都会认识我，我却一点都不担心别人会认出来我吗？”

他狡黠一笑。

“为什么？”

她猝不及防地入了坑。

“因为，除你之外，我可没跟别人睡过觉，你能记住我是正常的，一点不稀奇。或者说，你能记住我，那就说明我很……厉害。”

话罢，又是狡黠一笑。

“变态！”

“喂，顾南衣，你是不是想歪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你就骂我变态？”

“哦。”

“哦个锤子。”

“好好跟我说话，你要时刻注意你是个明星。”

“我戴上口罩和帽子，我现在是一个普通人。”

“所以，你更要好好说话，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怎么样？”

“不然我就大喊你的名字，然后会发生什么事，你是知道的啦。”

“顾南衣，你在威胁我？”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还我？”

“还你什么？”

“你说呢？我记得，好像是两次。”

“把嘴给我闭上！”

“那你也少威胁我，走吧，陪我逛会吧。”

“自己去，我在这里等你。”

“你走不走？”

“你喊我爸爸我也不会陪你逛。”

“有你爷爷的下落了。”

“你是我爸爸！”

顾南衣忽而面不改色、眉清目秀、声音诚恳、目光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