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隔着口罩，都能想象的到此刻的陆无羡，嘴角的得意。

“什么真香？你饿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是说你啊，真香。”

“我今天没喷香水。”

“你是个傻子吗，真香定律不知道吗？”

“什么乱起八糟的，我没学过，也没时间去研究这些东西。我只想赚钱，然后现在我只想知道我爷爷的下落。陆无羡，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只要你告诉我爷爷的下落，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顾南衣现在虽然没钱，但是说出去的话一定不会收回，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做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好，那你先陪我逛商场。”

“就这样？”

“当然不止这样，我还要你另外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情，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

陆无羡扶了扶口罩，满脸透露着狡黠。

“可以，但是必须在离开商场之前告诉我爷爷的下落，你要我去帮你做的事情也要在离开商场之前告诉我。”

“成交。”

陆无羡一只手惯性地搭在了顾南衣的肩膀上，得意又满足地说。

“等一下。”

“怎么，你想反悔？来不及了。”

闻言，顾南衣并没有理会，而是面无表情地踮起了脚尖，伸手将陆无羡的帽子往下压了压，随后又从他的衣领处拿下来一根白色的毛。

“没见过这么粗心的艺人。”

“喂，这不是我的毛。”

“所以呢，是我放在你的身上的吗？”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