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子曰和赤歧的帮助下,白安眉把感灵之舞分解成十八个动作套路,以方便灵障人士学习。
赤歧心中嘀咕,这舞改名成“天魔十八舞,有一群不穿衣服的美女跳着才美,就是没有祼女,白仙家一群仙子跳着,也是很养眼的。
跳了一周左右,三十个美女已跳得娴熟,像俗世上的广场舞,但可惜的是一直跳不出灵韵,总是差点东西。
不用白安眉找什么借口,大家都认为灵韵这东西,不是一会半会能得,所以都练得极其用心。
其实来的人对修道已是绝望,差不多进入自暴自弃的状态,突然有了希望,她们非常珍惜,把这“感灵之舞”已当成救命稻草。
白安眉很是着急,盼望能早日有人感灵,但时不待人,马上进入下个月。
白长老也只能感叹,时不侍人,不能在值月之际看到“感灵之舞”见效。
白仙家采用的是月历,和俗世人的阴历一样。
眼看着到了九月初一,再次晨读,高坛上就坐的已是白梅长老。
修道人大多都颜值高,皮肤好,不显老,但白梅长老有点例外,她眼睛小,没鼻梁,只有个小鼻头,所以脸有点平板,像二次元脸。
比起白蓝瑛长老的笑面佛,白梅长老颇显威严,不苟言笑。
由于白梅长老值月第一日,所以众弟子也极为严肃,整个课堂安静无声,只能听白梅长老讲解。白梅长老讲阴符经,不喜欢讲富国强兵篇,只喜讲修身篇。开篇讲义,白长老就说:我只讲修身,关于其它篇可自悟。
有弟子私下窃言:是自悟,还是自污?
白安眉一早上都听得提心吊胆,生怕白长老突然发难。好在一直安然,白长老视她若不见,就连上贡法钱时,白长老也是脸色木呆,视其和其她弟子一样。
在紧张气氛中,白安眉下了高坛,还松了一口气。
待回到山谷,她望着那长得小树般的“稷山月光稻”,心中一喜,这灵稻已拨穗,看样子很快就能有收获了,不过这第一颗的稻子是不舍得吃的,都要做为种子种下。
“安眉,白梅可曾为难你?”老妇人白玄在也呆在谷口侯着,满脸担心,她是知道白梅心性:白梅为人心狠,多忌善妒,绝不会放过自己母女。
“不曾,可能她没认出孩儿”,白安眉见母亲担心,忙安慰。
“最好能不认识,把这月混过,要不,很麻烦”,老妇人还是担心,她太清楚白梅为人。
白安眉推着母亲进了山谷,取了瓜果,摆上桌子,心中盘算,得快点把灵稻种好,到时除了瓜果,还能吃上灵稻,自家这山谷没有一种灵果,太显寒酸,若是能出去历练,再收集些灵果来种植,也让母亲能改改口味。
今天早晨准备的甜瓜,已切成小块,两人刚拿了块甜瓜要吃,山谷口传来声音。
“这里可是白安眉家?”
“是”,白安眉应了声,出去看。
见一陌生白衣人走进山谷,腰里束着金腰带,显示也是甲等弟子,此人眉比一般女生浓,且横挑,可谓是浓眉星目,且面部线条硬朗,长得很是俊朗,倒更像位修男。
“可是白安眉师妹?我是白梅长老亲传弟子,白子君”,来人自我介绍。
“哦,是子君师姐”,白安眉皱了皱眉,看白子君,觉得怪异,但其着白衣,只能称师姐,此时,她心立刻提起来,但脸上还是如常道:“初见子君师姐,很是欢喜,请进谷喝杯茶”。
白子君似笑非笑,盯着白安眉的脸,要看她怎么苦丧脸,结果没看到,多少有些小失望。又多看了两眼白安眉的腰间,居然也束着金腰带,心说可惜了。
白子君望了这山谷,见这山谷极小,也没什么灵种,种的瓜果都是凡种俗物,心中颇喜,心说把这种情况给师父说了,师父准是开心。
突然,白子君看到一片小蓠笆,里面长着一颗十数尺的植物,十分显眼,顿时大惊,那不是灵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