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蒙说:“我就受不了你那贱啵兮兮的样,你说你睡就睡呗!还说老婆坏话?”
一横抖抖剪头布把烟塞嘴里说:“你两真的是真爱呃?只可惜二十年前没遇到”
米蒙说:“赔吃陪喝还陪睡,关键是还不要钱,是个男人我也乐此不疲,寻个新鲜感嘛!而且白赚不赔,白赚海澜之家,而且鞋帽一套,搭配顺当”
一横脱掉一只鞋,脚踩椅子,犹如大猩猩的坐法,抽着烟若有所思的说:“有钱,富婆,富的流油,小哥特有福气”
米蒙说:“福个貂毛,实质上就是风骚”
一横说:“自己又不赚钱,当然不知道赚钱的辛苦了,看她男人那满脸的折子,反正,她是一点也不知道心疼”
野男人说:“我对她也挺好的啊?我也给她买衣服了呀!我们是互助互利相互平等,不牵扯家庭”
米蒙问:“关键是你干嘛说你老婆坏话?又是胖又是臃肿没欲望,没情趣,养活几张嘴吃饭啊?孩子要吃要喝,一个人早早起床,打三五份工,累死累活你倒是不体谅,天天开个破车,勾搭个已婚妇女,还跑到我家兴师问罪,谁有钱谁不会谈情说爱?根你生孩子,做你老婆,真他妈倒八辈子血霉”
野男人欲言又止:“可是……?”
米蒙说:“别可是,你们两个的钱我大可以不赚,也不想你们把我家老公教坏?”
野男人说:“他想坏早就坏了,用得着我们教?”
米蒙说:“这倒是真的”
野男人说:“他去棺材板了,他说他到厕所拉大便了,你还整的像裤腰带,栓打胯上?整的看着他?进个棺材板顶多五分钟,也只是等于拉大便的时间,很难预料的啊?”
一横说:“说的我人品素质那么地下?”
米蒙说:“咋整得?这男的女的是好东西就不能成为两口子”
一横说:“她即爱钱又爱美男人,她就只能那么生活啊!”
米蒙说:“也不知道一横会不会变坏?”
野男人问:“你也忧心忡忡的开始担心了?”
一横说:“你天天盯着,盯的那么紧,我哪有空啊?”
野男人说:“想搞总会有空的,男人变坏三十头出去,我年轻的时候也如你一样阳光,清纯”
一横说:“可是你变坏了呀?我能把持住,我有自己的信仰,不做违心的事对挚爱的人”
野男人说:“现在的诺言也只是说说的?暮年以后有没有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