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俊飞笑着问“你说什么了?”
范舟满含眼泪的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本来你爸爸一回头就是你妈妈,但是你爸爸脸跟前站着毛绒绒,很明显你妈妈站的远啊?我就站起来说杨阳你光让我给你掐,你得给我掂酒啊?八瓶啊告诉你,你不就想嫁给隔壁老王家的儿子吗?这事能成,包在我身上,你爸拍着胸脯问我的呢?掐的怎么样了?你的你的呀!你的不好掐,你先让她回家,我的手掐头都快成僵尸手了,我得歇歇了?到午夜十分继续给你掐到了凌晨一两点,开车走货,完毕,我跟你爸爸说都可以吧?你自己选择,昨晚你也看到了,一个站在脸跟前,一个站在大门口,我也不好说什么?论好坏,那得看你内心深处喜欢谁?我也跟你做不了主,论我,我喜欢杨阳你爸爸说那就以你,你总得跟我讲个所以然吧?你选择和谁在一起,就要走什么样的路,你跟毛绒绒在一起,你永远就待在这个废品站,当个小老板,跟妹妹在一起,别看她是闲差,啥不干,白富美旺夫,白手起家飞黄腾达青云直上,毛绒绒挺能干,皮肤黑,财运亏,我点你点的明白,你懂吗?爱选谁谁,你的选择,你愿跟谁同甘共苦都是你的,我才不管她喜欢我吗?我配得上她吗?她不喜欢你她把她父母留给她的三间生意房卖了给你盘下这废品站?她不喜欢你她干嘛让自己弄的无家可归?其实她们两个只要遇见想你爸爸这样的人,她们都会是了不起的贵夫人,只是当年你爸爸的选择,是我替他做得住,我有点愧疚,她知道你爸爸结婚了,在小酒馆喝酒,被人欺辱,就注定她的人生很悲苦,很多年来,你爸爸很多朋友来找我问婚姻,我都不想为别人决断好坏,生意,投资,地产,我可以说好坏,唯独婚姻我不想去推敲决断好与坏,过得好也好,不好也摆,都是你们的”
一个只有头顶只有一撮毛,辫着麻花挽成一坨,个子甚矮雄赳赳气昂昂,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旁边站着很多人,把海报用力甩在桌子上说:“迪欧上半年还做我的小兵?票房竟然36个亿?”
一个男孩抬起头说:“每个人都有能力,有魅力,有他本该有的执行力,只是没有遇到赏识他的人,做喜欢的事,只能苦苦撑着,一旦遇到帮扶的人,就会像鲤鱼跃龙门,一夜成名也不是空想”
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敲着二郎腿,拿一个文件夹扔到男孩脸上说:“你给我滚”男孩转身就走了,很多人都看着他的身影独自走了
头顶一撮毛一蹦三尺高的说:“你们有谁不服气我的,也和他一起走,给我滚”
爷爷要过八十大寿了,一家人终于团聚了,润迪欧在楼顶,大伯的哥哥到楼上问:“想什么呢?人都到齐了呢?”
润迪欧说:“你和我,和我爸爸,我们都是孤立的,孤立无援,混的好也好不好也好,都没有人鼓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卖婚房吗?因为我孤独过,孤独的能感知到自己的血液都是冰凉的,只有爷爷悄悄的为我送吃喝拉撒,他或许觉得他对我爸爸对我有亏欠,其实他对那个孙子孙女都是同等对待的”
余珅走来说:“侄儿,你的好,伯伯记得的”
余江拉着润迪欧走下楼梯道酒店大堂中央,爷爷切一块蛋糕第一个递给润迪欧说:“这个孩子是最不容易,也还最孝顺的,工作还算顺利吧?”
润迪欧点点头跟父亲坐在一起,余珅坐在润迪欧旁边问:“迪欧也不小了,听你爷爷说你有女朋友了,啥时有结婚啊?我们这群老家伙等着应长辈呢?”
润萨坤看着儿子笑笑,润迪欧回答:“等等”
爷爷说:“迪欧啊!只有一件事情,办稳妥了,我死也就瞑目了”
润迪欧点点头说:“我答应你,婚后,孩子一定姓余”
余江未婚妻笑着说:“润迪欧这三个名字挺耳熟的,是不是拍电影的那个导演,好年轻好了不起,什么时候上映,我们一定跑去捧场”
余江拍打着润迪欧说:“多么有面子的事情,还脸红”
润迪欧说:“多亏了我那同学,要不然还在干那破副导演的工作,呼过来唤过去的”
润萨坤说:“让你上贵族学校还是有好处的吧?认识的都是有权势的人”
润迪欧说:“你这辈子只干对这一件事,是值得骄傲一下的,我谢谢你爸爸”
野男人前来理发店兴师问罪说:“你怎么给我老婆说话呢?”
米蒙问:“那是你老婆吗?结婚证拿来我检查一下,有种,你跟你老婆离婚娶她我看看”
一横跟顾客修着头发,拿着椅子上烟盒,让他一根烟问:“蔫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