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立臣打开一看，四五十个洋辣子说“你让她吃吗？”

巫阿婆推着梁立臣说“我让她活命，漫长黑夜，没有毛辣子，她的身体歇不住啊？太多男人排着队等着舒服呢？”

梁立臣问“你为什么帮她？”

巫阿婆说“前些年给老板们谈价格，惨遭毒手，把我家放把火，丽尔铃铛把我从火屋里背出来，跑去被我老伴的时候，房子在大火里坍塌了，做我们这一行的也是作孽，没办法，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我多想收留她做我女儿，可是让老鸨知道了，就把我们口粮断了，我们不饿死吗？姑娘们也苦啊！”

梁立臣火红的眼球端着一陶罐洋辣子，蹲在她面前说“我可以陪你坐会吗？”丽尔铃铛点点头，她挽着梁立臣胳膊头依在他肩膀，圆圆的月亮打在他们脸上，丽尔铃铛熟睡着，梁立臣看到成群结队鬼鬼祟祟的男子，走来走去探头探脑，一条蛇从她肩膀爬过梁立臣脖颈，他默不作声

大清早丽尔铃铛把陶罐里的毛辣子给巫阿婆，还为巫阿婆背来一捆柴，阿婆给她一块馒头，她掰给梁立臣一半，巫阿婆递给梁立臣一块馒头说“她身子骨硬实，她身体是干净的，你带她走”

梁立臣问“做我妹妹好不好？”

丽尔铃铛点点头，梁立臣带着她走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说“那你就跟我走吧？我把你当做妹妹看待”

路很长，他们坐在山洞里欣赏着外面圆圆的月亮，梁立臣说“月亮好美啊？我想我婆娘了，大卡车也没有了，这下可以多在家里蹲久些，常年在家就可以让婆娘给我生宝宝了，我可以让我婆娘给你介绍个蹦嘎儿，你开不开心啊？”

10

巫阿婆家来了好多男人，老鸨只有一只眼睛，抽着烟，手下人安压着巫阿婆年老体迈的身体说“那个年轻人是你儿子啊？可以享受我百毒不侵的丽尔铃铛，今夜月色朦胧，要是能找到丽尔铃铛，我放你一条老命，找不到我不烧死你，走”

一个一个山洞的寻找，一山洞一个山洞的放一把火，梁立臣跑出来看不对劲，跑到山洞赶紧把火堆踩灭，在草丛里几个大蟒蛇蠢蠢欲动行驶着阻拦着他们，被咬了好几口后，不再寻找，撤出几十米，把巫阿婆绑在树上，一圈放上干柴烈火

丽尔铃铛已经睡下，梁立臣脱下衣服给她盖上，有飞虫大头蚊子飞来飞去，丽尔铃铛不停的抓着胳膊，老鸨说“丽尔铃铛，你出不出来？你真的就忍心看着巫阿婆被大火烧死吗？”

忽然一惊，一个乍呼，坐起来往外跑，被梁立臣拉住抱在怀里，她哭着，梁立臣捂住她口鼻，她拳打脚踢着，看着老鸨拿着火把扔到捆绑巫阿婆的树上，大火轰隆隆的着起来，只听见巫阿婆撕心裂肺的叫，咆哮

老鸨的人走了，外面下起了雨，一群狼啃食着她被烧焦的尸体。

大早上起来，看到的却是七零八散的骨头，梁立臣拉着丽尔铃铛走，她还是扭着头看着散落在四面八方的骨头，走在平摊的山路，丽尔铃铛一声不吭，立臣走走停停等着她缓慢步伐

11

男人走进自己家的院子，没觉得有什么，他叫了两声老婆，推门又开不开，推门露出缝隙，黑黢黢的，屋里呼呼咚咚，可能是老鼠也没有多想

带着丽尔铃铛去隔壁姨娘家，敲开门，姨娘在里屋搂着孩子，堂叔睡在堂屋，穿上衣服蹲在门口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