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给女孩翻领口,一颗毛辣子掉在他手腕,梁立臣嘶吼着,立即起一颗枣子大小的水泡,怎么甩都紧紧的吸住男子的肉体,疼痛难忍,丽尔铃铛扔掉手中的食物,跪着去捏下毛辣子,丽尔铃铛手上立即红肿了,甩着手也不止疼,男人问“疼吗?”
丽尔铃铛摇摇头,男子揉揉她的头说“好有忍耐力,我都忍耐不了”
他们靠在树上,梁立臣往丽尔铃铛咬伤的患处倒药,丽尔铃铛爬着去捡落在地上的包子,粘着树叶碎沫和鸟屎也没关系,就拿着往嘴里放,梁立臣接过包子准备丢弃,丽尔铃铛夺过来一把捂进嘴里,梁立臣又递给她一个包子,她却推到梁立臣嘴边,梁立臣推到她嘴边说“我吃过了?你饿了,你吃”
梁立臣抓一把枣子在手里不停的搓着,时不时的递给她,放在嘴里一颗问“你才十四五岁吗?我看你的体毛才一个指节那么长?”
丽尔铃铛双手捧着包子在嘴边,目不暇接的看着男人,亲了一下他的眼睛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看到一群狼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丽尔铃铛扑倒他身上。
梁立臣看到紧紧的抱着她在自己身后,一只狼勇猛的扑来,咬伤梁立臣臂膀,咬伤丽尔铃铛腿踝。
电闪雷鸣,玄乎的龙卷风,还有狂风暴雨侵蚀着他们的身体,还有成千上万的蛇爬来,将他们紧紧包裹,蛇头在外,不时的像狼群进攻。
丽尔铃铛昏迷不醒,静静的沉睡在他怀里,仿若生来就是他的婆娘,在他怀里毫不担心,睡的那么安心,脸灰呼呼的皮肤嫩白粉嫩,着实像亲上一口,丽尔铃铛的头发大多都凝结一团,只有个别发丝会迎风飞扬,蛇一条一条离开他们身体,东方火红火红刺痛双眼,丽尔铃铛依然昏迷。
梁立臣扛着她,吃力的往山路方向爬,爬上山路快马加鞭,打听着小户人家,医院的方向,医生都惊呆了,浑身上下一个挨一个像蚕豆大小的伤口,梁立臣说“车翻沟里,掉进蛇坑,被蛇咬伤的,我身上也有”
医生捂住闭嘴哭了说“你身上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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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醒来坐起来,摸着梁立臣就像老母鸡捞窝的头发一样,一撮东倒一撮西歪,头抬起朦胧的睡眼问“你醒了,你好美呀!”
头发很柔顺,走下床,站在窗口夕阳落下,女人扶着窗,扭捏着衣服,不时的看着男人,一句话也没有,梁立臣站起来说“这是医院的医生帮你找的”丽尔铃铛扭头看着他,摇摇头,树上的鸟窝鸟儿已经归巢了,一直不停的啾啾啾啾啾啾啾,看着窗外秋风萧瑟,地上飘飘洒洒,树上花红柳绿,女人眼里尽是凄凉。
梁立臣在门外小炉子上用大瓷碗煮着米粥,舀一碗喂给她喝,过来一位护士,梁立臣说“是这位姐姐给你洗的头发,给你隔三差五擦洗身体”
护士拿来几件衣服递给她手里,丽尔铃铛只是受宠若惊的点点头道谢!梁立臣放下碗问“你那里不舒服就告诉这位姐姐”
医生过来为她检查身体结束,看着梁立臣说“她基本康复,可以出院了”
梁立臣握住医生的手说“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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