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往外走,走到门口,阿球突然停下了脚步,我们三人不解,我以为年轻人要找阿 Sir 麻烦或问厕所在哪。哪知他笑说,要和阿 Sir 合个影。“吴孟达”大笑,表情和吴孟达更没两样了,他无比亲切地搂着阿球站在关公的神龛前“咔”了一张。我说我也要来一张,就也和“吴孟达”在神龛前“咔”一张。警民一家,长沙、香港和谐社会的真实写照。
在去夜总会路上的一番对话,令我整晚或说是到写的这一刻都不能释怀。我说:“幸亏孔大哥罩我,不然要唱‘监狱风云’里那首歌了。”
孔道:“刘老弟,你真会说笑,《友谊之光》啊。”接着唱了起来:“人生于世上有几个知己,多少友谊能长存,今日别离共你双双两握手,友谊常在你我心里,今天且要暂别,他朝也定能聚首,纵使不能会面,始终也是朋友——”尽管没在调上,但的确是无比标准的粤语。并且唱到最后一句,紧握我的手,很有戏感。我眼泪霎时要出来。
阿球一句话打破:“这歌好听啊,周润发在监狱里唱的那首歌,我知道。”我眼睛湿润地白了他一眼。
孔又道:“兄弟,要你受苦了。我们这就去夜总会,点最贵的酒、点最好的小妹为刘总压惊噢。”
坐在前面的阿球又是一阵激动:“听说全世界的品种都有噢。”孔总又是大笑说:“小兄弟,好劲啊!”
我继续白了阿球一眼,白得我自己快找不到瞳孔了,视觉里一片黑暗。心里还装着那个箱子、箱里那摊子肉、那只眼睛,我说:“你问了下阿 Sir 没?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又不是人头,人头没那么小的,好像是个猴子样的东西,但又没什么骨头,手形像鸡爪样。是不是也是误会啊,那人是什么人?”
阿球:“是连环杀手?香港电锯杀人狂?”
孔:“噢,那个箱子啊,里面是一个死了的婴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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