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自己的人生当作一场赌局时,筹码落下的厚重实在难以承受,点点滴滴都是煎熬,生与死之间所差的仅仅是一场输赢,一种荒唐,也是一种事实,生存,美妙的词汇,多么的令人向往。
久久的寂静,四周依然是怒目相对,看来这怨气还真是难以消除,村长叹了口气:“小友,其实我们也没有恶意。”
还没有恶意?可笑,都快将我给生吞活剥了!你们是自诩聪明呢,还是真把我给当智障,可这些也只能腹诽而已,说还是说不得的,要不他们恼羞成怒,我就真的得交代在这里了。
“村长说得是,都是误会,误会哈。”打着马虎眼,我就想赶紧从人群中溜出去。
可还没走多远,就又被人提了起来,扔了回来,我的个娘啊,这还摔上瘾了,这群杂碎到底是想闹那样,真当爷爷是纸糊的,搞毛了,直接站起来撸撸看,我还就不信了,临死拉几个垫垫背,看你们还这么的嚣张不。
很是猥琐,眼睛偷瞄着周围,默默的先将目标瞄准老弱妇孺,这可真不是我欺软怕硬,而是这里的男的也不知道是用的啥子肥料,都长成这幅模样;壮的壮,肥的肥,恐怕真动起手来,的确是讨不到一丢丢的便宜。
再次的沉默后,终于要给我判刑了吗?来吧,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带种。
“小友,天色还早,等晚上我们送你出村子。”白胡子老头那胡须在我的头发上蹭来蹭去,周围村民不善的眼神,我还能怎么办,你们究竟想要怎么办,这算是缓刑?
清晨的太阳缓缓东升,一句天色还早让我很是不安,晚上?我真的可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吃上老妈的热菜热饭,我很是怀疑,渐渐有了点恐惧,不是畏惧于未知的结果,而是当实际的结果就要到来,实在是难以接受罢了。
无奈的点点头,在村民的监督下,我被村长送进了村子正中的一间土房子里,核心的位置,他们对于我这么位不速之客,还真是尊重得令人感动啊。
没有窗户,四周都是厚实的土墙,唯一的口子还是房顶那个一只手宽的通风口,如今,还被心细的家伙给加了几重带刺的铁网,看着在房顶忙碌那人露出的狡黠的笑容,哎,这下还跑个毛线。
干脆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养精蓄锐起来,慢慢的我开始冷静了,忽然,我想到了徐洛,我的好哥们,大概在昨天晚上就已经遭了毒手吧。
说起来,要不是你个臭小子非要在高考前,弄个什么流星雨许愿,好考个好成绩,怎会出这种见了鬼的事情,现在倒好了,我们还真得做一辈子的好基友,不同生,却同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