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要学骑马?想来也会同沈家妹妹舞剑一般英姿飒爽的,如此便不为难白兄了!”
“裴公子缪赞,卿浅不过是凑个热闹罢了,和沈妹妹舞剑之境是比不得的。”白卿浅笑着看向沈绒兮眸光真诚。
今日看到的女子大多让她倒进胃口,倒是这白卿浅人品如棋,作风颇正,沈绒兮难得动容,笑道:“若是卿浅有意,日后可来相府找我。”
白卿浅含笑点了点头。
众人想起大厅里沈绒兮一曲剑舞《将军令》,气势磅礴,都对她投去些赞赏目光,对她之前纨绔模样有些改观,舞剑或多或少和剑术一道有相通之处,能舞出这样意境高绝的剑,必是正气之人,且男子不似女子,带有些比较和嫉妒意。
更何况默世子那样的人怎会看上一个无用之人?昔日种种,到底是他们肤浅了,被这表象迷惑,对那些不着边际的说辞流言信以为真。
“沈小姐可是赛的尽兴,可有兴致再来上一局?”裴家公子笑着看向一旁的沈绒兮。
“今日累了,改日吧!”沈绒兮挑了挑眉,回道。
她眸光清亮,语气丝毫不做作,洒脱十分,让人相信其所言绝非托词,乃是确有其事。
“如此,今日倒是可惜了,那便改日。”
沈绒兮笑着点头,走前对着谢景延投去意味不明的眸光,而后笑了笑,跟着缔络一道走了,耳际还能听到那些嘈杂的声音。
“男子赛马,女子观摩便可,不如赋诗几首助兴如何?”
“赛马若是没了柱头做赌,无甚趣味可言!“
“裴兄那对鼻烟壶精致小巧,通神莹绿,可是好看的紧呢!”
“到底是好看的紧还是你小子想的念紧?”
“哈哈.......”
“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