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光三一直矢口否认,左夫人的目光又落回到了雨瑶身上,“雨瑶,李光三他可不承认自己做过这些事情,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李光三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雨瑶,抱怨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呢?瑶瑶。”
霍宁诧异,瑶瑶?这么亲昵?可真是有些曲折离奇啊,想一想那天晚上,那个女人的声音很成熟,绝对不是雨瑶这个纪可以发出来的。
雨瑶攥紧了拳头,死死咬着嘴唇,“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都不清楚吗?朝絮怀了你的孩子,你却不认,你还是人吗?”
躺在地上的朝絮,紧紧拽着袖禾的衣袖,从地上痛苦的坐起身来,方才袖禾的一脚那般重,她都没有流一滴眼泪,此时却是泪流满面。
脸色惨白的朝絮指着李光三愤愤道:“李光三你这个畜生!我肚子里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
李光三极度委屈的辩解着,“这位姑娘,谁让你怀孕的你去找谁,你为何苦苦为难我呢?就因为你总是欺负雨瑶,所以看不得雨瑶获得幸福吗?”
左夫人歪了歪脑袋,这让她听得有些糊涂了,“李光三,你把话说清楚了,你的供词可是与刚刚她们说的供词截然相反呢。”
朝絮已是受伤如此,她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爬到李光三身边,一拳又一拳无力的击打在他身上,“畜生!畜生!”
左夫人向袖禾使了眼神,袖禾立即将朝絮抱到了一旁,不再让她打扰问话。
看得出李光三他现在很痛苦,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此刻眼角也湿润着,向夫人磕头道:“奴才有罪,请夫人降罪。”
“你有何罪?”
“奴才认识朝絮,可奴才真的没有和朝絮有过任何肌肤之亲。只是因为朝絮暗暗喜欢奴才,又知奴才与雨瑶情投意合,她便总是欺负雨瑶,还在雨瑶面前肆意散播谣言说奴才和她有男女之事,雨瑶一直怀疑奴才与朝絮有染,所以朝絮肚子里的孩子她才一直以为是奴才的,才说出了那一番话,其实奴才真的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啊。”
朝絮在袖禾的怀中,不停的挥动着拳头,突然朝着李光三凄厉的尖叫着,“畜生!李光三你这个畜生!你说过你要娶我的,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你这狗畜生。”
“雨瑶,李光三所说是不是真的?”
雨瑶的眼睛里都哭出了红血丝,血红的双眼看的着实有些渗人,“他在撒谎!奴婢从未喜欢过他,是他一直在骚扰奴婢,朝絮也是因为与他有染,所以才如此不待见奴婢,总是欺负殴打奴婢。那天奴婢发现们在柴房里行苟且之事,他们也发现了奴婢,李光三便命朝絮一同将奴婢捉回了柴房,并将奴婢打晕,等奴婢醒来的时候奴婢奴婢已经失身于这个畜生。”
不深究便不知道,一深究便听到这么多龌龊肮脏的事情来,左夫人捂着头差点没站稳,霍宁赶紧扶着左夫人的身子,“夫人当心。”
“我现在问你,你愿不愿意娶她们两人,并远走高飞从此在不提及此事?”左夫人有气无力道。
“奴才愿意娶雨瑶为妻,但是朝絮那个女人,肚子到底怀的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奴才不愿意娶这种身子不干净的女人。”
朝絮眼睛一翻,整个人径直倒在了地上。
大夫拎着药箱在家丁的引领下步伐匆匆赶到了花园里,见到跪了一地的人,大夫也没有大惊失色,想必是见过世面的,他心翼翼的向着左夫人揖礼,“夫人。”
左夫人别过眼睛也不愿再看这些肮脏的奴才,她挥了挥手,“去看看地上的那个。”
大夫轻手轻脚的来到朝絮身边,替她把了把脉,见情况不妙,他便赶紧放开自己的药箱,从裹布里翻出了一包银针,将针插于了她的人中穴和其他霍宁也不清楚的救命穴。
大夫把着脉连连摇头道:“夫人,这位姑娘已经殁了,姑娘怀了身孕加之情绪激动,气火攻心”
袖禾不耐烦道:“别掉书袋了,怎么死的直接说。”
“姑娘是是活活被气死的。”
左夫人叹了口气,缓缓道:“朝絮孤身无依,在外也没什么亲人,去山上找个地方把她埋了吧。”
“夫人,这对奸夫呢?”袖禾问道。
雨瑶一路跪着走到了左夫人跟前,拉着夫人的裙角不停的磕头,声音之凄惨让人着实不忍,“求夫人不要把奴婢嫁给那畜生,奴婢不要,奴婢就是死也不愿和他在一起。”
“可是你已经失身于他了,没人会要一个没了贞操的姑娘呀。”
“奴婢宁可一辈子不嫁人,也绝不和他在一起,求夫人开恩,求夫人开恩。”
“袖禾,给雨瑶拿些盘缠打发她走吧,至于李光三,就把他交给张管家处置吧,带下去,全都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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