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墨抬头,哇喔,好清秀的“姑娘”啊!
往下瞄了眼佐藤墨就清醒了:特么糟了什么孽,让我看到他那玩意,上厕所都不敢站他旁边!
佐藤墨无力地朝他晃晃手表式通讯仪。
“咳咳,年少有为!…不用了!”
佐藤墨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他,约莫20岁,眸子漆黑深邃而灵动,上扬的嘴角十分精致,清秀的面容足以让男人都动心。
佐藤墨指指他手腕上整齐的豁口:“你还有机会!”
“我想死。”
不是“不想活”,而是“我想死”。
“e……那我走了?”
“……为什么?”
“如果你跟我歇斯底里、胡言乱语,我冒险也要救上一救。但你的眼睛很有神,你是在理智的情况下做得这个决定…实话,我很佩服你,也很怕你。”
“谢谢”
“然后,为什么?”
“我喜欢妹子,然后被强那啥了……我没有时间了,只能通过自杀和悬赏来进行报复,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我的电脑桌。可惜,君莎梨不在,而且接悬赏的还是个鬼头。”注1
“我告诉你,激将法对我没用!”
男子看着被重重拉上的门,安然地闭上眼睛:但很有效
打量了一圈房间内的布置,电脑屏幕泛着幽幽蓝光,电脑桌上摆放着的一张4纸,朴素的茶杯里还有半杯咖啡。
佐藤墨径直走过去,借着月光阅读。
满篇中单个字佐藤墨都认不全,更比组合在一起,不过“癌症晚期”这四个字佐藤墨还是认得,也懂得其中的绝望。
佐藤墨悄悄的来,悄悄地走…走之前,拉开浴室门瞅了一眼。
白汽渐渐消散,他瞳仁静静不动,神色很安详。
“呗!”
“嗯,走吧。”
水凉了,身体也快了。
佐藤墨倒是觉得血液在沸腾:强暴?因为这是梨子姐的辖区?还是睡眠不足,心里不爽?
谁知道呢!
一个村落,村内黑压压的一片。
因为缺少相应的娱乐活动,对于村民来讲唯有依靠床震与美梦,才能度过漫长的黑夜。
灰白色的矮楼房间,十分突兀地矗立着一栋3层洋楼。如果是白,差异会更加明显。不过就算是夜晚,以它作为目标,也是极为明显。
顶楼屋檐上,正有一坨长条状的黑色烂泥在移动,时不时地在某个窗户边上停留一会,最后在三楼正中间的窗户上方停住。
黑色烂泥中悄然探出一个球体,悄悄地睁开一双眯眯眼。
借着月光,每次时隔3秒,来者的视线才会在房间内扫视一次,心翼翼地打量着屋内的情况。
时钟最短的针刚刚指向3点,秒针在嘀嗒声中丝毫不犹豫地往前走。
“呼噜呼噜”
月光透过玻璃窗,房间内衣物裤子零乱地堆放在座椅和地面上,床头放置这两枚精灵球应该有3枚才对!
只见留着一头莫西干发型的男子正仰躺在床上,约莫35岁,满脸横肉让他看起来显得更老一些。满是胸毛的胸膛不断起伏,伴随着震响的呼噜声,看上去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