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珊一听西钥香染话语间浓浓的试探意味,不忍轻笑一声,一手掩住嘴缓缓接道:“我与陌趣味相投,愈发亲近也在情理之中。倒是染妃你,怎会如此在意我与他交情?”莫尔珊一句反问让西钥香染语塞,怪只怪她西钥香染为何在意皇甫陌与莫尔珊情愫,多嘴问了这么一问。一切本就与她不相干,怎能因之前皇甫陌一番解释就忽地动摇了。
“呵呵。”莫尔珊见西钥香染未作答,悠悠起了身走近心里正是纠结的西钥香染,“就算我当真倾心于陌,染妃又能如何?莫不是想以身份之异劝告我早早弃了?”莫尔珊边走边言,一只手阴测测抚着西钥香染发髻,继续道:“我与陌情投意合,还望染妃你少费心于此,勿再插手我们之间。”
莫尔珊走绕旋转,冰凉的指尖从西钥香染发髻滑至肩颈才抽回了手,走至西钥香染另一侧,“我早就知道,陌他…”莫尔珊话才说至一半,声音忽地减弱,接着便软在了地上。“……”西钥香染这才终于舒了口气,看着倒于面前的莫尔珊,稍稍松开了之前因莫尔珊触碰而敏感地缩起的身躯。
只可惜,她与莫尔珊恩怨到此为止,她西钥香染再不必听莫尔珊高傲之语,也再不必整日烦恼她与皇甫陌之间纠葛,一切都将随着今夜逝去而消亡。西钥香染想是如此,已动手拖着昏迷不醒的莫尔珊至床榻,小心翼翼地解下她全身衣物再走入内室取出之前她藏好的百越密卷,悄悄放置枕下。
西钥香染看得床榻上不着寸缕的莫尔珊,冷然一笑。可唇角才起,木门外便响了安阳细嫩的嗓音。“来,莫妃娘娘已在里面候着了。”西钥香染听闻错乱的脚步声,立即替身旁的莫尔珊拉上被褥,一个大步又踱进了内室,小心地藏好。
只听得木门推开,细碎的脚步声响起。“莫妃娘娘她、她不是已然入睡了?不知召小的来此可是、可是…”男人话还未完,皇甫安阳便举了放置于木门不远处的梳妆匣,狠狠地朝前面的后脑勺砸去。随着“砰”的一声,男人双眼一黑,朝着地面重重地倒了下去。皇甫安阳这才着急地唤出声:“染妃,染妃!”
西钥香染听得叫唤,赶忙从内室走出,见得趴在地面的男人,不禁撇了撇嘴。“染妃快同本公主一起将这人拖上床榻。”皇甫安阳说着,已挽起衣袖,扯着男人的衣领就吃力地走向床榻。西钥香染心里想笑,只得低下头助着皇甫安阳将男人挪至莫尔珊身边。“哼,让你还敢再羞辱辰哥哥!”皇甫安阳瞪着一旁的莫尔珊,小手麻利地解开了男人的衣物,不消一会儿便极为娴熟地布置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