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什么味儿呀?!”风儿咽口水。
“我说不上来,”水都如实说,“我不怎么吃的,只是女青年们说好吃!”
“你挑食!”
“可能吧,”水都道,“她们不挑,我们家开饭了,她们是必来的,有半里地呢。”
“额!那我更要吃了!”风儿眼睛雪亮。
“白让你吃啊?!”水都接着改口,“哦,也可以。”
“额,呆呆,”风儿甜,“好像你又小气了!”
“没有。我小气?!”水都把话说清,“亲亲风儿,我说的是女青年们,她们不白吃我们的。”
风儿糊涂:“额,每次都来,不算白吃?!”
“她们每次从城里回来,不是香干片儿,就是豆豉,面条什么的,都会捎上一些,白送给我们家!”水都无限感激,“那些,都是我最喜欢的!”
风儿努力跟上水都的感受。
水都抒情:“我小的时候,真的很感激她们!她们谁都送过我们家这些东西,没有一个抠门的!”
“我不感激你?!”风儿挪近,捉住水都的耳垂,弱弱地,“额,呆呆,可能你是无心说的吧?!”
“有心说的,有心说的!”水都紧张,“和风儿说话,我怎能不用心说呢?!”
“额?!”
水都飞快转:“不过,我没想到会牵扯到你的感受。亲亲风儿,你太敏感了!”
“额,我可以不敏感的!”风儿满意,“额,都怪我自己忘了,都说过了,我什么都不怪哥的!”
“嗯,我也知道你不会怪我的!但是,还是想尽量说清楚为好!”水都说着,冷不丁大跳跃,“不然,就啊明那样,可磨人啊!”
风儿弃耳垂。
水都放心。
风儿瞧着,越发见出水都的可爱,不由自主,猛地揪下水都一撮头发,用嘴吹开了,望着飘落的发丝,尽量傻笑。
八味惬意:“亲亲风儿,你咋不数了?!哦,数好了也没地方儿栽吧?!”
水都彻底放心,痴痴呆呆:“亲亲风儿,毛发有的是,耳垂却只有两个,你,真疼我!”
风儿激动,直接堵住水都:“额,怕是要堵住你这鸟嘴才好!”
鸟嘴贴紧风儿,动也不动。
“额?真能堵住?!”风儿不信。
鸟嘴离开,真诚傻笑。
这傻笑配在的紫檀的脸上,那就到位了!尽管模仿,永远不可能被超越!
笑,还是傻笑!这水都!
你笑我也笑!风儿心里较劲儿。
两个傻笑。
外太空里,圣母族和枪族同时紧张。
山精爆:“不得了,鸟不得!原本,仅一活宝,现如今,皆活宝也!”
他意犹未尽,腾地要蹦出祥云:“大发了!”
八味控制不了:“我傻,傻傻傻,伤阴!”
成处子扬尾,八味安静。
均安静。
“额,后来呢?”风儿傻不过水都,问,“这么会感激人的姑娘们,都在你们村留下了?!你们村,赚大了!”
“想得美,”水都道,“再怎么走狗屎运,也撞不上这般好运的!”
“一个也没留下?!”
“嗯,倒是有一个成了我们村里的媳妇儿,”水都遗憾,“其余的,都走了。”
“走了?!额,哪儿去了?!”
“嗯,到那该去的地方去了。”
“阿弥陀佛,”风儿捉好耳垂,“额,最怕你这哑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