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小学生,傻傻的,好矜持。
水都了不得:“亲亲风儿,你感动了元神,自己拆掉了一堵墙!”
“一堵墙?!”
“是的,”水都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蝶儿炸了!
一缕馨香里,这已经是第二次蝶儿炸锅。
老久以前,稼轩先生遇着了第一次炸锅!
炸锅不断,只见蝶的海洋一齐收拢,然后绽放,乐此不疲!
水都痴:“蝶儿如此多,我们两个,被淹没了,要不要干脆躺下?!”
“额,要躺你躺,”风儿不在意,“蝶儿自乐,这是他们的世界,你不要试图走进去。”
水都更痴:这是风儿?!
看清楚了,是风儿。两只蝶儿蝶儿停在风儿的角上,翅膀悠悠开合,风儿兀自不管。
“什么一堵墙?!”
水都刚要开口,蝶儿收聚,停止舞动,成了两个球,直径五六丈,相隔不远。
风儿奇怪:“墙,难道不可说?!”
“人与人之间往往隔着一堵墙,”水都牵住风儿,“你拆了墙,连蝶儿都替你高兴,走,我们靠近那两个球,看会不会惊到他们。”
两个靠近一个蝶球。
有些奇怪,一只只收拢脚儿,似乎空气中有物可附,稳住的蝶儿成拱形,层层叠叠。
神蝶!水都惊。
两个伸手,神蝶老神在在,没有一只飞走。
收回手时,手上带回一串蝶儿,似乎蝶儿们停在一根线上,他们牵动了那根线。
然而,线,不可见。
神蝶!水都惊,“走,去瞧瞧另一个球。”
两个过去,一番考察,另一个球也是同一回事。
“里面肯定有问题,”水都边说边扒开球面,“从没有过的蝶球。”
“能有什么问题,”风儿也跟着扒,“额,这是有序,这么多蝶,不成球,散落开来,头领不好召唤。”
任你扒,就是没法完全扒开,扒来扒去,球面总是自动合拢。
“有问题,”水都道,“看来只能钻进去了,里面一定有蹊跷。”
“怎么钻?你先!”风儿收回手,望着水都。
水都双手过头,合掌,掌尖开路,贴着地面,往里钻。
风儿学着,可是有问题,额上的角像是挂住了丝线,钻不进去。
任你钻,神蝶老神在在,一只不曾惊动。
水都钻出来,把风儿紧贴胸口,掩面,合掌,脚跟用力,往里蹭。
风儿在上,脚尖用力蹭,帮助水都。
蝶球不断放大,相比之下,竟是一条可以忽略的蚯蚓蠕动于外,任你怎么蹭,何时是个头?!
蚯蚓没入球体。
“你的背,会不会磨穿?!”风儿问。
“没事,我皮厚。”水都顽强蠕动。
球心,成处子托着八味,悬着。
“成处子,”八味道,“没成想,他们是这么个姿势进来,也是有心了,你帮帮他们。”
成处子动也不动。
八味:“我们在球心,他们在球底蠕动,始终寻不到你我,也是苦逼了,还是帮帮两个吧?!”
成处子一松,八味直接扑地,生疼,哇哇怪叫。
风、水毫不知情。
不在同一波段内!
成处子扬尾,卷起风、水,轻轻置于球外。
两个错愕,只晓得自己被什么缠好了,然后被送出来,几乎等于是空气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