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爷爷伸抬手搭在官尧臣左手的手腕上,抿唇问道,“叫什么?”
“官尧臣,宝盖官,尧舜禹汤的尧,不二臣的臣。”
“多大了?”
“我和欢欢一样的年纪,正月里的生日。”
“做什么的?”
“集团的首席执行官,负责集团的日常运营。”
“和我们家欢丫头是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
“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一周。”
“刚开始就来见家长什么原因?”
“真爱。”
“知不知道这话说出口,可是要负责一辈子的!”
“知道。”
迟爷爷抽回手,迟奶奶递上纸和毛笔。
洋洋洒洒一张纸。
他考完方子抓药,动作行云流水,麻利的包好药,方子顺手塞进了药包里。
“过忧思而成积郁,若养成疾,有损脾胃伤睡眠。”
迟爷爷把药交给迟欢欢,叮嘱,“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喝,切两片拇指大的野山参做药引,长白山的为宜。早晚各一服一次,饭后半饱为佳。”
爷爷常说,一个人的脉息能看出很多东西。
迟欢欢心中大喜,爷爷开了方子算是认可了他。
她顺势掐了一把官尧臣的腰,递过去一个眼神,压低了声线道,“还不快谢谢爷爷!”
“谢谢爷爷。”
官尧臣的脸色淡淡的,没有太大的波澜。
清冷的声线透着几分曲意逢迎,听着颇有些别扭。
迟父不知何时进来,大喝一声,“欢丫头,你给我住口,叫什么爷爷,哪就成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