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年和李依依闲聊了一会便让她回去了,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心里闷闷的,也许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会就好了。
李依依离开后悄悄打了一通电话,“喂,梁裴情,现在许流年看着情绪非常的低落,你倒是可以来医院看看她。”
梁裴情挂断电话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看样子,岑凛荣和陆简清应该都不在,否则李依依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不正是给她羞辱许流年的好机会么?
很快,梁裴情就驱车来到了医院,她迅速找到了病房,看着躺在床上休息的女人,露出阴险的笑容。
“喂,许流年,你怎么还睡得着呢?”
许流年只是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突然听到了这个尖锐的声音,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这个声音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你来干什么?”
许流年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微微皱了皱眉头,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人会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过她过来,可想而知,一定是来羞辱自己的。
果然,梁裴情一脸的得意,冷哼道:“我还不是看你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可怜,所以特意来看看你么?哎呦,那是你家的保姆么,看着真是寒酸呢。”
梁裴情撇了一眼李依依,模样甚是嘲讽,李依依闻言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
她没想到自己去给梁裴情通风报信,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还这样的挖苦自己。
李依依看向梁裴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恨意,不过很快就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脸无辜地说道:“这不是流年的错。”
梁裴情的眼神里满是冷漠,轻蔑地瞥了一眼李依依,看着许流年冷哼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以前不是挺威风的么?”
许流年别过头,不想去理会,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无非就是来挑事的,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只是最近,她的情绪变得非常的不稳定,她总觉得自己是要被学长给抛弃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排斥自己一般。
见许流年没有反应,梁裴情更是得意,她已经从李依依那里听说了,岑凛荣似乎是不需要许流年的照顾了,看样子,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挺失落的样子。
按照李依依的意思,好像是需要自己来打击这个女人,不过梁裴情觉得自己不需要打击,这许流年就已经不堪一击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冷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眼下的许流年根本不值得她去特意的嘲讽,她甚至连鄙视都没有了力气。
“哼,你就在这里自作自受吧。”
说完,梁裴情就转身离开了,路过李依依的身边的时候,轻声低语道:“以后这种事情,没必要告诉我。”
她喜欢争强好胜,可是眼前的许流年让她一点斗志也没有,甚至还觉得窝囊,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给挡住了。
“你来干什么?”
头顶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梁裴情当然可以听出这个熟悉又冷漠的声音,她微微抬眸,有些不敢抬头。
“我来看看她而已,怎么,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