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简清闻言皱了皱眉头,冷哼道:“许流年,我劝你再仔细的考虑清楚,要不要跟我走。”
许流年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目光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走,我要留在学长的身边。”
陆简清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心里满是不甘心,他真想将眼前的女人打晕过去然后带走,可是他不能。
眼下他需要保证自己和许流年的关系不会闹得太过僵硬,这样眼前的这个女人才不会躲他躲得远远的。
没想到当初许流年竟然这般的坚定想要离开自己,不牺一切代价甚至想要自残,若不是当时发现的早,恐怕他会后悔一辈子。
无奈之下,陆简清只要转身离开了病房,见到她平安无事,也算是心安了,自己给许流年打电话无非就是想要听听她的声音罢了。
只是岑凛荣,实在是碍眼。
见陆简清离开了,许流年这才轻轻松了口气,看向岑凛荣的眸子里满是歉意,“学长,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他会来的。”
“没关系,这本就不是你的错。”
岑凛荣已经准备好了面对陆简清各种无力地刁难,反正他是决定不会再将眼前的女人拱手让人了。
当初以为陆简清可以将她照顾得很好,万万没有想到,到头来自己还是放不下。
刚才因为陆简清的闯入,许流年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又是一紧,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可以放下那个男人。
突然,岑凛荣轻轻拉住了她的手,笑道:“流年,你看看你现在瘦弱的样子,我都心疼了。”
现在的许流年简直瘦得像个骨头一样,尽管岑凛荣特意吩咐了医院多给她一些伙食,可是她好像都没有什么胃口。
“流年,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见岑凛荣一脸坚定的看着自己,许流年只好老实交代,“我有吃饭的,只是没什么胃口,最近可都是月儿喂我吃的。”
岑凛荣闻言轻轻挑了挑眉毛,没想到这个保姆还挺用心的。
的确,那李依依别的事情不怎么上心,但是关于许流年的吃食她倒是非常的关心,几乎每一顿她都要看着许流年吃下去才行。
而且现在每次都是她喂自己吃饭,这倒是让许流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自己也不是三岁大的孩童了。
那岑凛荣摸了摸许流年的头,轻轻叹了口气道:“流年,你看看,你现在就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还需要别人来照顾你,你说你还想要怎么照顾我呢?”
许流年闻言没有明白岑凛荣话中的意思,毕竟等到他拆石膏应该还需要好些日子,可是自己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吧。
“学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许流年忍不住问道。
岑凛荣无奈的笑了笑,只觉得自己眼前的女人好像因为生病的缘故变得更加的愚钝了,“我说,流年,你以后不用来照顾我了,我自己也可以的,你啊,就好好照顾你自己好了。”
许流年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岑凛荣话中的意思,这也就代表着,自己不再被需要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