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用谢，毕竟，我可不是来帮助你们的。”

司徒的话让托马斯和玛莎又紧张起来，托马斯再一次把妻儿护在身后，强自镇定道：“那你的目的是什么？钱么？”

“钱？”

司徒抬起右手，掌中的黄金柯尔特忽隐忽现，这诡异的一幕，配合着满地的尸体和肮脏的环境，着实有些骇人。

“刚刚你没有听到卡迈恩的话么？法尔科内家族几十年的积累都被我搬空了，现在的我对钱不感兴趣。”

“那你是想要权势？我也可以答应你，我能帮你坐上哥谭市长的宝座......”

托马斯再次开口道，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打断了。

“不用浪费口舌了，我只是想替一个可怜的家伙问你几个问题罢了。”

司徒手中的黄金柯尔特忽然变成了一把黑黢黢的.38史密斯左轮，这一变化让托马斯瞳孔微缩，心中泛起不好的预感。

司徒左手的日记本变成了一张皱巴巴的照片，那张亚瑟在他母亲的梳妆台里翻到的年轻时候的照片，轻轻一抛，照片打着旋朝着托马斯飞去。

托马斯有些疑惑的接住照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照片背面写着三行字：

爱你的

微笑

——T·W

翻转过来看，是一个年轻貌美的金发女郎。

托马斯的心里咯噔一声，狐疑的眼神看向司徒，又看了看自己的妻子玛莎，此时的玛莎也用狐疑的眼光看向了他，目光交汇间，玛莎的神色慢慢变得不善起来。几人间的气氛莫名的尴尬了起来。

托马斯忽然觉得嗓子有点干，轻咳一声，声音略带忐忑：“你的妈妈，现在还好么？”

“！！！”司徒再一次的傻眼了，你们这些哥谭人都有病是吧。

“所以，你不认识这张照片里的人了，但你还认识自己的笔迹，对吧？”司徒打开了左轮的保险，举枪对准了托马斯，尴尬的气氛瞬间就被打破。

“我很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毕竟谁都有年轻的时候，而男人在年轻的时候又都会犯一些男人都会犯的错。如果真的因此伤害了你，我再次向你道歉。”托马斯的眼神里满是诚恳，假如当时亚瑟找他谈话时，他也是这种态度的话，可能后来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

早熟的蝙蝠仔，听着自己父亲说的这些话，小小的眼神里是大大的震撼。

“潘妮·弗莱克。你应该还记得这个名字吧。”司徒低沉的嗓音变得有些冰冷。

“是的，我记得。”托马斯再一次看了看照片，照片中的年轻姑娘，渐渐和记忆里的那张面孔重合，往事开始涌上心头。

“她是真的有疯病，还是被你父亲逼疯的？”

听到这话，托马斯的神情有些慌乱起来，但还是坚持道：“她是有妄想症的病人，我们好心收留了她，但她一直纠缠我想嫁入豪门，最后是我的母亲忍无可忍，才把她赶出去的。”

“哈哈哈哈，真的么？”司徒手中出现了那本潘妮的病例，扔给了托马斯，“她到底是因为疯狂才被你们切除了前额叶，还是被切除了前额叶才造成的疯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