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毕竟也是我的父亲与姨娘,又是在我大婚之日,自不能见了血,便放了他们吧。”
这一刻,她高高在上。
这一刻,屋子里已经清醒过来的白雁冰与华玉林,看着大红盖头下的那个女人,在这一刻竟不一样了。
他们说不出来的不一样感觉,甚至是不愿承认的高高在上。
喜乐震天,白清珑被喜绸拉着走了出去,这一刻,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上一眼这屋子里的人。
狼狈的一切被她抛在了脑后。”
“那个臭女人,我要杀了她”白雁冰看着已经空荡荡的门扉,爆发出一阵大吼。
今日,她的名声,她的面子,她的里子已经毁于一旦。
这一夜多少人看到了她的身体,这一夜,多少人看到了她与铃兰在与华玉林苟合。
等到众人都清醒的时候,她抓紧了地上的衣衫,覆在了自己的手上。
白浮更是一甩袖子,关上了门。
“啪”的一声,里面传来了巴掌的声音。
“白雁冰,你在做什么?”华玉林又岂是那么轻易就挨打的人,他看着白雁冰的眼光显然生出了些许不善。
“华玉林,这都是你干的好事。”白雁冰已经站了起来,她抬起了手,显然是要再来一次。
但华玉林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今日的事儿不对劲儿,白清珑那个女人已经逐渐脱离了我们的掌控?”
“哼,白清珑,她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厉王府是地狱还是天堂,你我比谁都清楚!”白雁冰的手握成了拳头,她深深看着华玉林,“何时娶我?”
华玉林一怔,这个女人的身体被那么多人看到过,如今坊间流言蜚语只怕更甚,若是娶了她
他有些犹豫,但白雁冰断不会给他犹豫的机会,“华玉林,你可莫忘了你答应了我父亲。”
华玉林抬起了头,“自然,冰儿,我对你海誓山盟,情深似海,你别想太多。”他微微安抚了一声。
而此时的白清珑随着喜娇颠簸已经到了王府。
“新郎请踢轿门。”有喜婆子颤颤巍巍的喊道。
白清珑眸光微闪,想不到这个男人竟当真按着礼仪来迎娶她。
有踢轿门的声音响起。
“请新娘下轿。”喜婆子的声音好像更软了一些。
白清珑翻了个白眼。
有人撩开了轿帘,她缓缓被搀扶下了马车。
“请新娘跨火盆。”
白清珑一一而行,待到入了府,却无三跪九叩就被送入了洞房。
她心中有些许异样,却未做表露,安然入了洞房。
天色已经很晚,这座府邸里竟有些森寒。
挂在门前的大红灯笼光影闪烁间竟缓缓熄灭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