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字刚开口,木隐便打断了他的话,“若非属下来得及时,只怕此刻被玷污的就该是咱们冰清玉洁的王妃了,白大人,你这女儿与女婿可真是寂寞空虚,属下不介意回头多给他们送些男人和女人来”
一声声的俏哼声在白清珑身后大敞着的屋子里传来。
白清珑身披红盖头,对身后的一切恍若未闻。
“你的建议本王准了。”厉王看了一眼木隐,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白浮与白夫人此刻心神剧颤,他们的目光带着不可思议的看向那门扉后面的场景,“王爷饶命,饶命这一定是有人下的毒手,我们白家家规森严”
“家规森严?”木隐嗤笑一声,那讽刺意味尤其深重。
“白家的家规本王没有兴趣,再者,未伤了本王王妃,你这二女儿与那男人又有婚书,在哪里也不会有谁多说的,只是你这女婿兴趣倒是广泛,竟二女共一夫,着实有趣,有趣啊”
厉王说罢这一句,却是拉过白清珑身上已经被塞过去的绸缎就走。
白清珑此时此刻,一句话都没有说,随着厉王就往外走去。
才走出几步,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啊”
白雁冰,醒了。
她看着赤身果体的自己与华玉林滚在一起,又看着在华玉林身上的铃兰,大惊失色,竟是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该死的贱奴,谁给你的胆子魅惑华玉林。”
“成何体统。”厉王远远道一句,他与白清珑已经快要走出院落。
白雁冰有些僵硬的转过头来,夜色迷蒙,她红肿的双眼看不清院落里的景象,却捕捉到了正朝着她奔来的白浮。
“爹爹,爹爹,快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女儿的名誉不能毁,不可以”她这时眼里竟是阴狠。
“真是笑话,白浮,你们家的家规还真是有趣。”木隐落在最后面,还不忘继续讽刺。
娃娃脸的男人却是突来一声断喝,“放肆,我厉王府的人也是你想杀就杀的,白大人,一个小小的从三品官员,竟如此枉法。”
他一剑凌空而来,恰恰立在了白雁冰的身侧,吓得她当时就是一个瑟缩。
华玉林已昏睡了过去,铃兰一直在哭。
白浮也终于是走到了白雁冰的身边,看着这荒唐的一幕,白浮狠了狠心,一抬手就朝着白雁冰打了下去,“我真是平日里太纵容你了,竟如此胡来。”
白雁冰霎时就被打蒙了。
她呆呆望着眼前的父亲,心中的委屈一涌而出,“爹爹,定然是她设计的,一定是她设计的,女儿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的,为何会在白清珑的院子里,又发生了这般事宜”
厉王的脚已经跨出了院落的门槛。
白夫人此时不知道哪儿来的毅力,突然就拦在了厉王身后牵着喜绸的白清珑跟前。
“白清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
他们会在你的院子里行事,为什么你安然无恙,为何你不求助院中仆人?”一系列的质问自白夫人的口中而出。
白清珑红盖头下的脸上微微浮现出漠然的笑容,“白夫人,你说我为什么不求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