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从档案库中拿到了那年的记录,只剩下将香囊送回了。
他几个起落间来到乔婉娩的院子中,院中灯火通明。
里面的人还未睡。
李莲花正准备将香囊放在门口,他耳朵微动,一个闪身飞到乔婉娩的屋后的窗户边,熟门熟路的爬上旁边的一棵树。
李莲花撇嘴,看来得耽误些时间了,他躺在树梢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哎~看来不能速归了。
该死的肖紫衿,大晚上的来干嘛!
希望乔姑娘能早些赶人。
“阿娩!”肖紫衿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轻轻敲了敲房门。
乔婉娩拿起外袍穿上,“紫衿,你怎么来了?”
她打开门,看着门外朝她笑的温柔的男人,只见他朝自己抬了抬手中托盘,“我给你送了些吃食来,晚上你没吃什么,应该饿了吧。”
乔婉娩勾唇笑了笑,若没有紫衿这十年如一日的照顾,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撑过来。
“进来吧!”乔婉娩侧过身,让人进来,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少吃些无妨,不必这巴巴的给我送吃食。”
肖紫衿满眼情谊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可是我不放心,你多少吃些,我才放心,我给你盛出来。”
乔婉娩听到这话露出一个的笑,“紫衿,你对我可真好。”
树上的李莲花浑身一抖,双手环抱住自己,你们真的好恶心。
乔婉娩正要动筷,突然门口的机关的转动,引得一个铃铛连响四声,是彼丘。
“不好,出事了!”铃声在夜晚格外的响,肖紫衿听着心中一震,有些不好的预感,乔婉娩也拿起剑架上的剑对肖紫衿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向外跑去。
李莲花听到两人远去的脚步声,翻身落地,落在地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他懒洋洋的转到屋前,走进去,看着桌上精致的吃食,轻笑两声,当年他可从未如此妥帖过。
他对乔姑娘的好,的确太幼稚了些。
将手中的香囊放在桌上,头也不回的离开。
肖紫衿和乔婉娩两人快步跑到云彼丘的院中,只看到佛白石四人形容凄惨的倒在地上,云彼丘虽站着,但也十分狼狈。
“怎么回事?”肖紫衿警惕的四周查看,屋子四周完好,甚至没有打斗的痕迹。
乔婉娩看到几人的惨样,佛彼白石在江湖中武功不弱,她皱眉问道:“这是来了多少人?把你们打成了这样?”
石水忍着痛说道:“就一个黑衣小子,看样子年岁不大,说话十分嚣张。”
肖紫衿闻言一愣,孤身闯百川院?他不由想到一个肆意妄为的人。
他紧张的问道:“是什么人?”
白江鹑摇头,“从未在江湖中见过,看起来不过弱冠。”
石水接话道:“而且这人用的是婆.....”
“闭嘴!”
“闭嘴!”
纪汉佛和云彼丘同时出声。
纪汉佛不愿伸张,没影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而云彼丘用他空洞的双眼看向两人,紫衿曾经做的那个事,迟早也会被那个少年找上,他不愿意提醒,他们都是活该的,就该受到惩罚。
“紫衿和乔姑娘都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