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医院内。
一见到江昭,一名金发碧眼的混血帅哥立马迎上来,操着不熟练的华国语焦急地问道:“昭、怎么办。”
江昭还未来得及安慰几句,病床上的人幽幽转醒,咳嗽几下后,没好气道:“怎么办?风风光光给我办!”
闻言,江昭稍稍放下心来,边笑边往床边走。看到姐妹这么精神且吃得这么好,她就放心了。
听见良辰的声音,卷毛小帅哥乐舟紧张又欣喜看向病床上的祝良辰,俯身去摸她的额头。
“辰!你醒了!难受吗?要医生吗?”
他摸完后又急忙去按铃叫医生,还不忘给良辰倒水,似乎是嫌水太烫,又是好一阵忙活。
“我没事了,不用叫医生,你坐下,一直动晃得我头疼。”祝良辰皱着眉,想从床上撑起来。
“你手上,有针。”乐舟生怕她弄到手上打点滴的针,赶忙抱起她。
坐起来后,祝良辰抿了几口温度正好的水,嗓音有些哑:“你把昭昭叫过来干嘛。”
男人顿时手足无措地解释,由于紧张加上华国语不好,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担心、昭认识你时间长、有她在、会放心。”
为了日后的共同生活做准备,乐舟现在只说华国语,平时交流还好,一紧张就说得磕磕绊绊。
“行了,人家担心你呢。”江昭站在病床前揶揄道,“这叫什么,由爱故生忧。”
祝良辰生病归生病,打嘴仗就没落过下风,“哦~现在不装文盲了?那昭昭云端月什么意思呢。”
“喝你的水去,我们健康人的事你个病号少管!快入冬了,平时自己注意点。人生最大的悲剧就是,人没了钱没花完。”
江昭心疼地瞅了瞅她扎着针的手背,又拿起挂在床边的病历本翻了翻,确定只是感冒发烧没有其他并发症状后,长舒了口气。
“更大的悲剧是姐妹发达了,没来得及沾光享受几天。”女人长相清丽,面上却全是不着调的嬉皮笑脸。
祝良辰用那只没扎针的手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姐前几年跟阎王掰头过了,诶你猜怎么着,赢了!死不了一点。”
看着挚友躺在病床上挤眉弄眼的模样,江昭总算体会到,每次她顶着一脸鼻血偷吃炸鸡时她哥的心情。
怎么说呢,就很微妙,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