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七章 臭骂三伯 巧施离计(下)(2 / 2)针剑侠侣,笑傲江湖首页

“好,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我就――――咦―――――”那紫衣头领突见官道上奔来一匹马,那匹马显然已经是精疲力竭一瘸一拐,而马上坐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美艳英气的年轻紫衣姑娘正一脸焦急看着前方。

她是什么人?莫非也是正道去增援灵鹫寺的人?不过长得可真太漂亮了,不管是不是,拦下来再说,她若不从就把她――――嘿嘿,那紫衣头目一时间色心大起大喝道:“喂,那位小娘子,我们日月神教在此拦截所有前往灵鹫寺的人,你―――――。”

那头目话未说完那匹瘸马上的紫衣姑娘双腿一蹬已经如紫电般闪到他面前,他还未说出一个字一只纤美小巧的玉掌已经拍在他的胸前。

“啪”“哦”那头目只感瞬间胸口像是压了块千斤大石般直撞入茶铺之中,而他的手下还未来得及举起水龙几人的后颈就各中一掌翻身倒地,至于其余手持兵器的教众挥起兵器却还未看清对手是谁就被那道紫影从身边掠过一个个四仰八叉倒了一地全被点了穴道。

白云这一生从未见过武功高到这地步的人,而对方只是个二十出头的绝美姑娘,一时间看得呆了竟不知该道谢。

“快说,任我行攻打灵鹫寺的情况如何了?”那姑娘脸上相当不爽瞪着躺在地上的头目道。

“哼,要杀就杀,我岂会怕你们这些正道走狗,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啊――――”那头目刚摆出一副英雄宁死不屈的气概,一只穿着牛皮小蛮靴的纤足已经狠狠踩在他的膝盖上把他的膝盖骨踩得粉碎。

那头目惨叫着伸手来抓姑娘的脚,姑娘一皱眉把脚一缩不让他碰到,自己的脚除了他以外谁都不准碰!

“再骂――――,再骂就废你另一条腿,快说――――任我行攻打灵鹫寺的情况如何了?你们在去河北的官道上埋伏了到底有多少人手?”那姑娘俏脸戾气一现那双凤目杀气一现吓得头目再不敢骂。

“我――――我不太清楚,我只是个小头目罢了,我是疾电堂的门下,我们只是奉令在此伏击路过的正道中人,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头目疼得额上冒汗道。

“不知道?我马上就让你知道知道――――”姑娘伸出纤纤玉指在他的大椎穴上轻轻一点。

“啊啊啊――――”那头目只感无数只蚂蚁毒虫在他体内爬行咬噬着,这份痛苦当真是笔墨都难以形容,这折磨当真是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

“我说了我说了――――,前方消息称任教主仍未拿下灵鹫寺,双方血战十余日皆伤亡惨重――――,至于沿途有多少埋伏我真的不知啊――――”那头目此时已经疼得口吐白沫双眼翻白。

“哼,算你识相”那姑娘随手解了他的穴道也不看他一眼走到白云面前道:“你的一个师弟死了,他的马卖给我吧,我的马已经没法跑了”说罢随手抛给白云一锭金子。

“不,姑娘,你救了我们这马就当我送给你的――――,不知姑娘师承―――――”白云还未说完眼前紫影一晃已经骑上他们的一匹马飞驶而去。

“师兄,这位姑娘看来是友非敌应该也是去援助灵鹫寺的,但不知是何门何派武功竟如此高?”一个道士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当世年轻女子中似乎没――――没有谁有这么高的武功吧?”白云望着打马远去的紫衣姑娘的背影愕然道。

白云自然猜不到那个救了他们的紫衣姑娘就是前任日月神教教东方不败,如今恢复了本名的东方白,而她很快就将介入灵鹫寺的大战。

“可恶,这一路上尽是神教教众的埋伏陷阱,我已经消耗了太多时间了,令狐冲,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到了”东方白双脚紧撞着马腹快马加鞭向着灵鹫寺的方向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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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室山下日月神教的营帐内,平一指正为一名重伤的香主做手术帮他拔出牢牢插入前额的半把断剑,麻沸散已经用光了,这个香主在案几上痛苦挣扎了半个时辰后断了气。

“唉,抬下去――――,下一个”平一指看着染血的双手不禁一阵痛心,自己已经很多年没看过如此多的死人伤者了,一个个营帐内可谓一片哀鸿遍野,光是重伤的就有二百多人,营地外有近千具尸体被草草埋葬,连个墓碑都没有,一将功成万古枯啊!只是这如今这万古已枯却未见功成,平一指头一次开始怀疑任我行这样把如此多教众的性命挥霍在灵鹫寺血战中是否值得?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怀疑圣教主的决策呢?东方不败就算再有才能武功再高也是篡位上台的,任教主在位时一直都带着日月神教取得一个个胜利辉煌,我怎么能质疑他呢?平一指摇了摇头,他瞥了瞥营帐中一个脸上裹着纱布的粉衣女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女子便是峨眉派的“芙蓉仙子”凌彩儿,不久前他为盈盈做了换脸之术,将凌彩儿的面皮割下然后移植到了盈盈的脸上,盈盈果然拥有了一张绝世的容貌,但凌彩儿却惨变成了一张没有脸皮的血脸,盈盈要他随意处置凌彩儿,但如何处置呢?

我的宗旨一向是救一人杀一人,可是我帮圣姑换了脸那又上哪去找张脸给她呢?若就这么杀了她我又去救谁来偿还?我这些天救了不少教众的性命又去杀多少人来补偿我欠阎罗王的帐呢?麻沸散和药物已近耗尽,伤员一个个都快撑不下去了。连粮草都不够再撑几天的了,这还要打到何时才算完呢?

平一指感慨了片刻又怒道:“下一个,怎么不抬进来?”

然后进来的是一个身着紫衣的绝美女子,他还没认出她来,一只白腻纤美的小手已经牢牢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起。

“平一指,别来无恙啊?”东方白带着浅浅的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