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八章 我来了(1 / 2)针剑侠侣,笑傲江湖首页

“教----教主-----”平一指此时方看清这紫衣绝美女子正是两月前刚被任我行赶下黑木崖的东方不败,听闻她已经被任氏父女挑断手筋脚筋还废去武功,此时的她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除了左脸侧面多了一道细小的伤痕外那有半点伤残之象?

“听着,我现在不是教主以后也不会再当日月神教的教主,你就叫我东方姑娘吧”东方白说罢松开掐着平一指的玉手。

“喀喀,教----教主,你你既然不想再夺回教主之位,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平一指惊魂未定捂着脖子道。

“令狐冲被困在灵鹫寺里我怎能不来?你们现在连基本的药物都用光了,伤员都得不到救治,你没有药就算有惊天的医术也无从施展,再这么对峙下去你们必败无疑,何况你应该清楚左冷禅的嵩山派精锐正在一旁虎视眈眈,只要你们败象一现他马上就会全力掩杀过来,到时你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东方白黛眉一挑朗声道。

“这-----,我只是个大夫就算你说的在理可我怎能做主呢?”平一指无奈道。

“如果你真为这些伤员着想就尽量把他们先运走吧,等会儿我就烧掉你们的粮仓,没了粮仓你们还打什么呀?接下来就得看你们的本事能跑多少跑多少,我也不希望你们被正道中人杀光,咦,她是谁?”东方白看了看帐内射在一张床上一脸染血白纱的女子道。

“她----她是峨眉派的凌彩儿,圣姑毁了容所以-----要我帮她换脸,所以-----”平一指吱吱唔唔说道,毕竟这事是相当损阴德的。

“盈盈换了她的脸?那她?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东方白眼见这无辜的女子竟落得无脸的下场心中不禁一阵愤慨。

“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圣姑要我随意处置,我-----我给她灌了麻沸散每天喂食些流汗食物――――”平一指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那她就交给我吧,我带她离开,你如果真为这些伤员着想就马上想办法把他们撤离吧,你是教中第一名医任家父女对你极为倚重应该不会杀你,今日之战你们已经输定不要再死撑下去了”东方白说罢抱起床上的凌彩儿。

“东方姑娘,那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平一指又想起任我行交给他最头疼的任务,要在重阳节前制成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困难实在太大了,如果配不出来届时教中十长老大部分人都难逃一死,至于江湖上服过脑神丹的教众就更别说了。

“放心,这件事我不会放手不管的,我惹下的麻烦自会自己承担”东方白说罢抱着凌彩儿走出营帐。

她真是个创造奇迹的女人啊,其实平一指在很早以前便知道她是个女子,那时她仍是风雷堂副堂主时一次受伤平一指给她把脉就察觉她的脉象实为女子,但平一指隐瞒了些事,尽管后来她篡位上台后平一指一样没有暴露她的这个秘密。虽说在立场上他更倾向于任我行,但是他从不是一棵树上抱死的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从任我行重新复辟的状态看他这十二年并没受什么虐待武功也没废,而盈盈更一直是身份尊贵的圣姑,而他们复辟成功后就将东方不败废去武功还挑断手脚筋脉,听说若非令狐冲相救她甚至差点被那疯和尚昆多奸污,不得不说这对父女手段比之东方不败更加狠毒,十长老多数人也是因为家人被他们囚禁迫于无奈为其效力。

原来平一指一直以为圣姑虽有些心计但毕竟天性良善不喜争斗,谁知她毁容夺位后变得性情乖张暴戾,为了点小事就随意鞭打丫环仆人,不久前还亲率教众灭了峨眉掳了凌彩儿要自己将她的脸皮移植到圣姑脸上,如今任我行一上台就不顾一切狂攻灵鹫寺掀起江湖上如此多的腥风血雨真不知接下去还会死多少人?反而在那个篡位的东方不败掌权的十二年中江湖上虽偶有些血腥争斗但总体来说还是风平浪静的,世事难料啊,自己是该早点隐退避开这些江湖纷争呢?

东方白抱着凌彩儿在一堆刚运下山的教众尸体旁穿行着,只见一个已经死去的教众临死前像想要抓起手边的一副卷起的画卷,但终究力尽而亡未能如愿。

东方白弯下腰将凌彩儿放在一旁捡起画卷打开,画像上沾了一些血迹但依旧可分辩出画上画着的是一名衣着绣丽的清秀少妇,她叹了口气将画象收起放在那死去教众的手中捏紧。

自己以前当教主时是不会在意这些底层教众的死活和感受的吧?只是如今自已放下权利地位后眼看着这些鲜活的生命葬送在这里她也感到一阵伤感,这个人的妻子一定还在家里等着他回去呢,他真应该死吗?他们还不是被世上的阴谋野心家操纵着一个个赴死?很庆幸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野心家了,令狐冲,等着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东方白看了看眼前的粮仓将手中的火折子点着-----

少室山盘山道上一队紫衣教众正在巡逻却眼见一条紫影如风驰电骋般自陡峭的山壁上奔行背上竟似还背着一人,“什么人?”一众紫衣教众纷纷发射暗器同时吹响号角提醒山上的教众山下有人闯山了。

而紫影体外运起的无形罡气轻易将暗器震飞,越往上拦截她的人越多,东方白心中焦急又不想多伤人命当下运起《葵花宝典》的内力张口娇咤一声“挡我者————死。”

这个“死”字一出,前方拦住她的神教教众只感两把尖刀直刺入双耳,把他们疼得一个个捂住双耳倒地半天才昏昏沉沉站起,而东方白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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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鹫寺一处佛殿前双方人马正紧张对峙之中,而比武场中央任我行正挥动巨魄剑招招猛攻,而武当掌门冲虚则手持七星剑不断以武当“太极剑”化解他凌厉的剑势。

冲虚不愧为武当掌门,论内力虽逊任我行不少但他的“太极剑法”已经修至登峰造极的境界,七星剑画出一个又一个光圈将任我行的夹杂着霸道内力的剑法一一化解,可谓四两拨千斤,相比之下任我行已经连换了七路剑法但始终无法攻破“太极剑圈”的防守圈,令狐冲看在眼中也不禁心中暗赞这“太极剑”不愧为天下防守剑法之最,和他的“独孤九剑”各走极端但都是重剑意而非重招术,这四两拨千斤的招术总以以弱胜强。

然而世事难料,任我行突然左手从袍下抽出一柄黑色短剑向太极剑圈中狠命一搅,只听得“嚓”一声冲虚手中的七星剑顿时被斩成两截,冲虚手中剑一轻已经知道不好忙向后跃但终究慢了一步右臂一阵剧痛已经被对手一剑斩断。

“啊―――――”冲虚惨叫一声捂着断臂倒地,“师父―――”数名武当弟子急忙下场抱起冲虚为他点穴止血抬回已方阵营。

“倚天一出谁与争锋,冲虚你败了!”任我行手举倚天剑大笑道。

“任我行,你以宝剑之利胜冲虚道长胜之不武”令狐冲怒道,冲虚一代剑术宗匠原本剑术犹在任我行之上,却因为不敌倚天剑神锋而断臂从此一身武功等于去了七成,实在令人惋惜。

“比武之时可没说不准用神兵利器,任某那就立即接下一场,在下用双掌来会一会方证大师的“千手如来掌”,动手吧”任我行将手中的巨魄剑和倚天剑交到向问天手中,双掌一晃向方证挑战。

“任施主,今日贫僧就来领教你的掌法。”对方既然已经发出了挑战那方证也只有接战,对方刚败冲虚就挑战他,方证也只能希望能借机够击败任我行逼其退兵。

方证一跃跳出人群中手中架裟一抖,一股强大的气劲直逼向任我行,任我行右掌一迎掌中泛着血光,“嘭”的一声巨响方证的架裟竟被震得寸寸片碎,刚才第一招方证竟已输了一招。

方证只感胸口一阵发闷不禁暗自心惊,这任我行的内力似乎突飞猛进,如今内力已经在我之上了,若是再让他获得易筋经治好了真气反噬那天下恐怕就没几人还能制得住他了,他却不知任我行是吸取了东方白六成内力令功力暴增近一倍,但也令他的真气反噬之象更加严重,所以迫不及待要攻陷灵鹫寺夺取《易筋经》。

方证急于取胜一出手就是《千手如来掌》的绝招,无数掌影向任我行盖去,只要任我行以掌对掌的话那攻来的掌招只会越来越多,此招攻守兼备就算当日的东方白也无法轻易破解。

好,就怕你不硬拼!任我行其实也是急于速战速决,只因他体内存在真气反噬的隐忧不可久战,当下运起“血解残魂掌”第一式“天下有血”,顿时无数血色掌影迎上方证的千手佛掌,顿时两股强大的气劲向四面八方溢出,双方一时间拼得难分难解。

方证只感对方掌力源源不绝越打越快,血色的掌力中的阴邪气劲竟似在侵蚀他的经脉,虽然他的易筋经内力收发自如可以不被“吸星大法”吸出内力,可是却无法将对手掌力中的阴邪气劲迅速排出,越积越久之下只感五内俱焚。

“方证,看来你也黔驴技穷了,给我败吧”任我行眼见方证已经是面色发表心知时机已到,猛的双掌合一施展“血解残魂掌”第二式“血手屠龙”,一股宛若蛟龙之状的血色气劲直击向方证。

方证心知中计,对手从一开始就是盼着他硬拼,自己若是游斗反而可能有取胜的机会,但是此时势成骑虎他唯有运起自己所学的七十二项绝技中威力最大的“须弥山掌”迎上血色蛟龙。

“轰”的一声巨响之下,任我行和方证都被震得飞退,任我行被震退一丈多远但是双脚落地又退了几步稳稳站住脸色显得有些发白,而方证则是被震得退出两丈远一跤跌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大口血,这一战他也输了。

“大师――――”令狐冲一跃而出忙护住方证,而向问天也忙跃出护住任我行,他看得出任我行表面上没事实则也内伤不轻体内真气不调,此时若和令狐冲动手则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