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宇几人联手布置的死局,就这样以闹剧收场。
原计划至少除掉两人中的一个,结果只是削了个随时都会封回去的王位!拓跋炽那家伙甚至连头发也没掉一根!
司徒南这根搅屎棍此时正被拓跋炽嫌弃的一脚踹开:“离我远点!老子忍你很久了!再敢碰着我,手给宰了!”
司徒南一脸委屈:“阿蛮,你怎么可以这般无情!南哥好歹刚刚救了你,呃,还有你相好的,两条命!”
说完,他又好奇的想看清他怀里的人,“阿蛮,你捂那么严实干嘛!我看一眼!到底长啥天仙模样!”
拓跋炽圈住陈不易的脸,不让司徒南看。那家伙便动手动脚的去扒拉,非要看一眼不可,又被拓跋炽一脚踹开。
“司徒南!想死我成全你!”拓跋炽目光寒气逼人,这个家伙男女不挑,不能让他缠上阿易。
司徒南搓搓手,委屈巴巴的伸长脖子往他怀里瞅:“看一眼又不掉块肉!我就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把你的心给勾走!绝不打他主意!”
拓跋炽咬着牙,恨不得生撕了他:“还想打主意!”
“不动你的人!就看一眼!看一眼!只是好奇!”
“滚!”拓跋炽把人护的更紧,半点机会都不可能留给他。
拓跋炽搂着人径直回易楼,司徒南则像是根尾巴怎么也赶不走。
第二天,司徒南天未见亮便守在院子里,等的无聊也不见拓跋炽从屋里出来。
就在司徒南快无聊死的时候,才见到拓跋炽。他立即跳了起来,朝他跑过来,勾着他的肩膀,“阿蛮,不带我出去转转?”
拓跋炽打开他的手,一脸不情不愿:“有什么好转的!”
司徒南摇着头叹息,一脸生无可恋:“你就是无趣!还是萧越好!每次都带我到处玩!还特别有门道!每次跟他出去都是享受!”
司徒南说着说着,两只眼睛就粘在了从旁边走过的人的身上。他拍了拍拓跋炽,“哎,阿蛮,这是你媳妇?你媳妇咋不理你!”
陈不易闻言脚步顿了顿,终是没有回头,加快了脚步走出去。
拓跋炽瞪了司徒南一眼,你这蠢货能不能闭上狗嘴!没看到阿易现在都不理我了!
司徒南毫无自觉的摸着下巴:“阿蛮你这驭妻之术不行啊!我跟你说,这媳妇你不能一直宠着!不听话得敲打敲打!你得让他听话,唯你是从!”
哗!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司徒南浇了个透心凉,当然拓跋炽也不能幸免!然后一个木盆从天而降,向两人砸来。
司徒南抹了一把脸,抬着手,提着脚,看了看自己从上到下湿淋淋的,不怒反笑:“嘿,这脾气!南哥喜欢!”
陈不易瞪了拓跋炽一眼,那眼神寒的让拓跋炽心中一颤:“我这不是妓院!别把那些腌臜玩意儿带进来!”
司徒南面对拓跋炽,用手指着自己不可置信,万般憋屈:“我?有没有搞错!”
拓跋炽立马捂住司徒南的嘴,把人硬拽着拉着往外拖。直到拖到大街上才放开他。
司徒南刚挣脱开就要往里冲,“是不是给他脸了!敢泼老子!老子非得教教他怎么服侍人!”
“敢往前再走一步,我打死你!”拓跋炽抱着手冷冷说,那冷冽的气息由然而生。
刚刚还一副拉都拉不住的司徒南悻悻的停住脚步,往拓跋炽身边走:“阿蛮,我跟你说,怕媳妇要不得!你以后要是心血来潮要风流一下,还得问媳妇同不同意,这不是闹么!”
拓跋炽神色冰寒:“老子带他一起!赶紧滚!敢再进来,我打死你!”
拓跋炽说完便转身回去,司徒南扯着嗓子喊:“哎,你不带我出去玩啊!哎,别走!嘿,什么玩意儿!”
陈不易本想着去书房待着,突然发现没戴面具,便又折了回来,就听到有人大放厥词。不知为何,竟忍不住将地上盆里的水泼了出去,还不解恨连盆也一起砸了过去。此时正坐在石凳上生闷气。
拓跋炽进来后,把盆捡起来放好,顾不得换身衣服,便坐到他身旁,“还生气?”
陈不易睨了他一眼,脸色黑的能挤出水,就是不说话。
“想吃什么?我去买。”拓跋炽不知道该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