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累到极致,脑子里是空的。
不一会功夫,孙福生率先打起了呼噜,呱呱呱的跟老蛤蟆成精一般极为吵闹。其他人也吃完食物,留了两个黑衣壮汉放哨,纷纷睡去。
我随意躺在地上,吃饭也吃不下去,浑身上下一丁点劲儿都没了。这里气温极低,又湿又潮,裹着睡袋都觉得脑袋瓜子冻得生疼。
翻来覆去半天,睡也睡不着。
心里杂乱纷纷,想把已知线索归纳归纳,可脑子里空空如也,那些推测跟纠缠在一起的风筝线似的毫无头绪。
索性坐起身来,盘着腿,舌抵上腭,心中默念少阙真人所传《九不泄功》,观想一轮大日悬在头顶正中。
“大日盘盘紫氲氤,性之纯阳漫九天,
丹田聚气灵光照,脉络通神瑞彩连。
意守三关驱浊气,心凝四象纳清玄。
功成之日超凡界,福寿长生岁月绵。”
没过多久就觉浑身炽热,口舌生津,小腹中有元阳应气而动,顺着经脉流向四肢,肌肉的酸痛感接连减弱,身上的寒气也驱散不少。
白忆画和令狐秀媛,沉睡间不知不觉被我散发的暖意吸引越贴越近,一左一右靠在我两侧,白忆画的大长腿还挑了一条,搭在我的身上。令狐秀媛也用胳膊抱着我的后背,若有若无的柔软紧贴上去,使我把自身五感提升到极致,胸腹的暖流越发加速。
可我与她们中间隔着冲锋衣和睡袋,又怕吵到她们安睡,些许触碰真是隔靴搔痒,心中欲火直冒,功法再也默念不下去了。
他娘的,以前可没这么好的机会,能同时跟她俩贴的这么近。
嘿嘿嘿,天赐良机,不取何为!
就在我伸出安禄山之爪时,忽闻帐篷外有人说话,扯开一角拉链,见放哨的二小,悄声把樊卫伟叫醒:“樊哥,你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樊卫伟醒了搓了搓脸,侧耳听了半晌,除了风声和众人不住起伏的呼噜声,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站起身来四处看了看,顶上还是无尽的倒悬钟乳石,下面河道中的湖泊略有波澜。
拍着二小说:“别太紧张,这里地形结构特殊,又千百年没人来过,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把下边看好了,别让水里吃人的东西爬上来就行。”
我也竖起耳朵听了半天,除了旁边帐篷里孙福生呱呱呱的呼噜,王鑫鹏时不时嘭嘭放着响屁外,没啥特别的。
转头一看,刚才的动作,不小心把白忆画的大长腿推了下去,令狐秀媛也迷迷糊糊枕着她的手臂嘟囔:“别动,让我靠一会。
艹,我被挤出C位了?
脑子里瞬间出现两只小恶魔,一边说你是畜生,一边说你畜生都不如。
我掏出指北针,针尖滴溜溜乱转,方向也无从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