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友!且看看是否是这个葫芦?”
我看向吴秋雨说道。
而后双手托起那个葫芦,穿过人群走到了她的面前。
说实话,这葫芦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主要是淬炼就这么久,没想到今天会听到这个消息,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这个葫芦还只是一个开始。
吴秋雨双手接过紫金葫芦,一双纤手细长不停抚摸着它,虽然一身男装的打扮,但只要细看分明就是一个女人。
此刻,她的面色激动不已。
“我确定这就是崖山的传承信物,道友这是何意?”
吴秋雨虽然激动,但还没有忘记碧海葫芦的主人是我。
她更想不到我会要将葫芦还给她。
“自当是物归原主,我那未谋面的师尊也从未打算占为己有,一直都只是将这些物品保存起来。”
我双手将葫芦推了过去,不经意间触碰了一下她的手。
她立马收回,这女人还真敏感。
如此,就有些尴尬了!
“哈哈!没想到今日盟会,还能促成这样一件美谈,吴山主就不要再推辞了,我相信陈观主一定是真心实意而为。”
谭青松笑着过来打圆场。
我严重怀疑,这老头已经看出来我们有奸情。
啊不!呸!
不是奸情,是同道之交,关系莫逆!
“那就谢过洞虚观陈道友了,事后崖山必有重谢!”
吴秋雨说完,深深看了我一眼。
恭敬的从谭青松手上接过碧海葫芦,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自此,既有人证又有物证,关于洞虚观传承的阴谋论不攻自破。
但我并不想就此结束!
“师尊于连处,还有多件法器,一直未曾使用,如果有人想要认领,可在盟会结束后与洞虚观联系。”
我一脸正色道。
此话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自然不可能作假,老子这次就是要当个散财童子,但你们要拿回东西,总不能空手吧?
场间,立马有几人显得急不可耐。
“你恩师于连的名声,老道年轻时也曾有所听闻,如今洞虚观初立,就是不知道传承了他几成本事?还望陈观主将挑战规则说得更清楚些,如何啊?”
玄甲门宗国祖跟个无事人一样,又带头提出了新问题。
这老东西虽然看起来和颜悦色,之前栽赃不成,不仅面不改色还敢继续发难,这脸皮只怕比城墙还厚。
难道,这就是另一种修行?
“就是!就是!我们也想瞻仰一下那位前辈的遗风,哈哈!”
一众玄甲山的小弟又开始冒头。
老子真想好好收拾他们一顿,但想想这事还真不可能瞎来,既然要敲打我,那老子先给你挖个坑。
“洞虚观人丁不旺,我入道修行时间也不长,自然比不得各位,不如大家商量一下切磋人选,洞虚观再做应对。”
我言语谦虚,但脸上也没有惧意。
洞虚观是修行界新人,该有的觉悟还是要有,逢人先示弱再说,等到打起来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哈哈!老道自然是不上场的,以免被谭道友笑话以大欺小,还是由众位道友自己商量吧!”
玄甲山宗国祖说完,立马用眼神扫过了几个人。
那几个人如同收到了信号,立马站了起来,我只稍看了一下,起码就有十几个,有一半还是坐在门外的修士。
都说宗门第一高手不一定是宗主,这话一定是有道理的。
尼玛!
还真看得起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