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拓跋烈因为兴奋,幽紫的瞳孔染上一抹猩红,“来啊!我等着你来杀我!”
他舔舐着唇角,唇角勾起兴奋的弧度,“我喜欢会挣扎反抗的猎物!”
白芷因为窒息而开始头晕,拓跋烈便是在这时松开了掐住他脖颈的手,只是不等白芷呼吸通畅,拓跋烈猛地抓住他没有脱臼的那只手反剪至身后,另一只手掰着他的头,露出那留下掐痕的雪白脖颈,下一刻便咬了上去。
“别动!”拓跋烈制住试图挣扎的白芷,威胁道,“你知道的,若是动用内力抵抗,你只会承受更大的痛苦。”
他低笑两声,舔走咬痕上的鲜血,“如果你愿意,我很乐意欣赏。”
白芷喘息沉重,他闭上双眼,不再挣扎。
拓跋烈见他乖顺下来,咬破舌尖,将自己的血染在白芷脖颈间的伤口上,很快,白芷的身体便因为疼痛而轻微颤栗起来。
汗水打湿了头发与衣衫,白芷咬着唇,面色一片惨白。
拓跋烈抚上他的脸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你知道我喜欢听见你痛苦惨叫的声音,即便你总是咬着牙不吭声,但看着你痛苦的颤栗和汗水,我依然会很兴奋。”
拓跋烈将白芷扔在地上,坐回桌旁慢慢欣赏着他因为痛苦而蜷缩起来的颤栗的身体,是那样弱小,那样无助,那样吸引人让人恨不得将他撕得更碎!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白芷全身衣衫被汗水湿透,拓跋烈仿佛终于从那恶劣的欣赏中回神,他惬意地舒展四肢,起身走到白芷身旁。
他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对白芷施下恶咒。
“我很期待我们回到王宫的那一天。”
白芷此刻疼得大脑发晕,他根本没听清楚拓跋烈最后说了什么,不过看他那神色也能猜出,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他想等被牵引出来的蛊虫安静下去便去找尹将军,但是他没想到的是,那蛊虫像是受了拓跋烈鲜血的刺激,一直在他体内乱窜,那撕心裂肺地疼痛足足折磨了他两日。
也将阿泗吓得失魂了两日,他看着白芷脖颈上的咬痕总有一种小命不保的感觉。
那咬痕是他第二次见到,第一次是白芷消失了一夜的那次,也是将他家公子吓得最惨的那次。
那日白公子用想喝酸汁酒支开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但是白公子疼了两日不停,他根本没机会去问。
白公子身边离不得人,他也没办法去查。
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却没一个能止得了白公子的疼痛,偏偏信又传不回京州。
阿泗提心吊胆地守了白芷两日,好在两日后那折磨人的疼痛消失了,只是刚有起色的风寒又找来了。
*
相比起身体里无休止的疼痛和反反复复的风寒,让白芷更为担忧的是这满城突然爆发的疫病。
这疫病起得突然,白芷算过日子,差不多就是拓跋烈最后一次来找他的那两日。
拓跋烈一直在找机会试图刺杀尹鸿,这场疫病或许就是他给自己制造的机会。
白芷这两日病得重,总是在昏睡中度过,他身体本不至于这样差,定然是拓跋烈在他身上动了手脚,或许是他重新下到他体内的蛊有关。
他这些日子病得浑浑噩噩,身上也总是密密麻麻的疼,他几乎很难有力气自己下地走两圈。
这不得不让他怀疑拓跋烈是在防止他在这最后的几天有机会去破坏他的计划。
毕竟再有几日就是除夕了。
白芷记得阿泗有跟他说过这次的疫病情况,开始人们还只是头痛胸口痛,越往后就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