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华晨可不蠢。
打向白琅下手特别狠。
那是这家伙已舔成十足东洋走狗。
恶行累累,该打!
与东洋人闹冲突就得稍稍慎重。
毕竟,这牵涉到两国关系。
月黑风高时,可以来个斩草除根。
人若犯我时,可以痛快地自卫大反击。
否则,后患太大了。
打谢剑春前他为什么磨叽那么久呢?
那是在给这家伙设套。
等这家伙入套,说出那番卖国言辞,激起学生愤怒之后,他才出手惩戒。
否则,你一个学生打老师试试。
就算法律不制裁,口水也会将你淹死。
两巴掌将谢剑春打得脑瓜子嗡嗡的。
他至今还傻站着,一副生无可恋样子。
怎么啦!
我是谁?
我在哪呢?
“滚!”宋华晨怒喝道。
说着,他又抬手欲打。
谢剑春一哆嗦,一跺脚,扭头就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走为上计。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老子要惩治一个学生,机会有的是。
他钻入人群里前,扭头瞅宋华晨一眼。
目光森冷、阴毒。
你等着老子的报复吧。
谢剑春一离开,
向白琅又瘫倒在地上装昏。
不这样不行啊!
宋华晨这魔王早就盯上他了。
那毒蛇般凶恶的眼光让他毛骨悚然。
宋华晨本来是想把向白琅当作一个屁放了不再理睬。
可这狗贼竟然口出狂言,要划花他的脸,那自己又还何须留手呢?
反正,这都是夏麦衣同学做的,与奶茶哥宋华晨毫无关系。
他一脚踩在向白琅头上,使劲蹂躏着。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几百年前,你们被鬼子灭国,如丧家之犬逃过来,被大汉收留。没想到你们转头又去做鬼子舔狗…”
“呜呜呜!”
向白琅半个头都埋到了草地里。
嘴里、鼻里都塞满了泥土与草。
他的身子因疼痛剧烈抽搐着。
田丹悄声提醒道,“飞人哥,别把人弄死了!”
“放心!死不了!”宋华晨嘲讽道。
“狗都有九条命。”
他脚下持续加力。
向白琅的头一点点往草地陷入。
这时,野种走了过来。
“夏同学,愿赌服输!”
他在宋华晨面前毕恭毕敬站定。
“我们决定马上落实赌注!”
他话说得那么顺溜。
神色又那么自然、认真、一本正经。
宋华晨不由一阵恍惚。
是不是才结束跳高比赛呢?
东洋人信守承诺,主动提出兑现赌注。
那自己是不是也要表示谦让一下呢?
野重又喊道,“朱教练、本三,你们绕场跑一圈吧!”
宋华晨蓦然清醒过来。
狗贼,又玩阴招!
想让老子手下留情,没门!
“等等!猪肉与笨三,你们听好了,我再重复一遍赌注内容,绕场跑,跑几步,汪汪两声,再喊我是东洋人!”
他威胁道,“我警告你们,敢糊弄老子,你们今天别想走出这个操场!”
朱尤与本三的侥幸心理破灭了。
这对烂兄烂弟无可奈何地对视一眼。
还是按魔王说的不打折扣落实吧!
否则,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丑。
“同学们,闪开道,让他们去表演!”
宋华晨又对毛青与田丹说道。
“辛苦你们把体训队的队员组织起来,一是监督,二是维持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