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剑春松了口气。
政府与学校既然都回避这件事。
那他就让琉球山庄出来闹一闹。
自己再帮东洋爸爸就会减轻不少压力。
“夏麦衣,你听听,麻烦来了吧!”
“知道吗?”
他语含浓浓威胁。
“人家琉球王室配有持枪卫队,向白琅有可能是琉球王室接班人。只要不严重违法,政府基本会迁就他。”
“你说,这样的人你惹得起吗?”
他长叹一声。
“你还把未来王爷打成这样,学校就算想保你恐怕都有心无力。”
这时,野重扶着朱尤走了过来。
“谢校长,这是我国运动员朱尤君,世界铅球冠军。刚被你校学生打伤了。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们大东洋一个说法。”
谢剑春再次惊呼一声,瞪着宋华晨。
“你还打伤东洋人了?”
他摇头叹息,危言耸听。
“不得了不得了!”
“你惹上大祸,谁都救不了你了?”
宋华晨不置可否,尽任谢剑春表演。
“野重学生,你有什么具体诉求吗?”
野重装模作样与朱尤窃窃私语几句。
“汉洋一衣带水,友谊长存…”
一听这话,宋华晨就恶心不要不要。
估计野重再说下去,就要扯到赌注上。
果然如此。
“我们现在是学生,冲动点也正常。”
野重皱眉想了想,看了看宋华晨,仿佛做出什么重大决定,开口道。
“要不刚才不愉快都翻过去,包括向白琅挨打的事。找时间再约足球比赛。”
向白琅气呼呼地看着野重。
我的事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你凭什么为我做主呢?
野重犀利的眼光一扫过来。
他乌龟般缩起头。
东洋爸爸,我错了,我没有意见。
野重的话一落音,周围嘘声四起。
谁还不明白野重打的什么主意呢?
不就是想不兑现赌注吗?
谢剑春是东洋舔狗。
多半是狗爸爸喊来帮忙的。
“听听!”谢剑春咋咋呼呼道。
“野重学生的觉悟多高,多会做人,连伤人的事都可以不计较…”
周围嘘声再起。
“都嘘什么嘘?”
谢剑春摆足校长架子,目光威严地向四周扫视。
二中学生慑于谢剑春的权势,闭上嘴巴,可看他的眼光里充满了浓浓不屑。
见宋华晨还没表明态度,谢剑春又息事宁人道。
“汉洋历史上有过不愉快。大家都对东洋深怀仇恨。这心情可以理解…”
“不愉快!”宋华晨眉头轻皱。
堂堂二中学校副校长,居然把东洋入侵大汉的灾难说成是不愉快。
他对谢剑春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不过呢,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两国友好、和平相处于国于民都大有裨益。就看看平南市,若没有东洋大量投资,能发展这么快吗?”
放你娘的狗屁!
东洋人是过来做善事的吗?
这是经济入侵好吗?
宋华晨心里产生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可他依旧强忍着,心平气和道。
“道理我也懂,不就是什么以德服人,得饶人处且饶人,退一步海阔天空…”
一抹讥笑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对对!”谢剑春连连点头。
野重大喜。
“夏同学,以后我们是兄弟朋友。你有什么需要,我们一定鼎力相助!”
宋华晨心里暗骂。
鬼才与你们做兄弟朋友!
野重心情放松,又打起鬼主意。
“夏同学,你看足球赛定什么时候呢?”
阴险狡诈!贼心不死!
那老子就彻底满足你。
宋华晨回道,“会考后再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