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为我量体,如何做出的衣裙刚好合身?”卿言奇怪容寂给她准备的所有衣裙都没给她量过尺寸。
容寂闻言眼中流出邪肆,勾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道:“言儿的身体我最熟悉,上上下下摸过多回,我的手就是尺,还量不出言儿的尺寸?”
卿言被他露骨的话弄得耳根发热,她从静水庵回上京那会儿他给她准备的衣裙就已经很合身了,说明那个时候他就把她胸腰臀的尺寸摸出来了……
“那些衣裙我还挺喜欢,样式很别致。”制衣人有这样灵巧的心思已属难得,竟是容寂偷得闲暇给她改了一些样式,站在女子的审美来看,那些稍加修改的衣裙十分漂亮。
“那言儿明日试试喜服。”容寂悦然。
今夜容寂还歇在杏帘居,温香软玉抱在怀中,想起在陇右营帐中无数个无法拥她入怀的夜,容寂又起了要她的欲望。
翻身覆在她的身上,望见她一双澄澈的眼眸,五官每一处都是他爱极了的模样,阵阵清甜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息之间,容寂喉结滚动,眼神炙热。
卿言腰酸,双腿发软,本能缩了一下雪颈,他若今夜还像前两夜那般凶猛,她明日铁定是下不了床。
最终容寂还是从她身上下来,让她歇一歇,忍忍别对她太过分了。
“言儿真是个小妖女。”让他欲罢不能。
两人只着单薄的寝衣,卿言感受到他身体的升温,他躺回枕边是对她的克制。
愣住片刻,卿言主动抱着他的腰身,窝进他怀里睡。
容寂压下对她的渴望,快烧着的身体逐渐恢复成正常的体温,这时候她还往他身上贴,言儿卿卿是在考验他的定力吗?
她在他的怀中睡得安心,容寂摇头无奈。
第三日卿言醒来,容寂不在她的房中,喜服晌午送到杏帘居,采桑采月帮她换上试穿。
“王妃真美。”采月禁不住赞叹。
卿言站在落地大铜镜面前,望着镜中的自己,这是她第一次穿嫁衣,与桓晏定婚后,她的嫁衣还没做好便被抄家,那套嫁衣她还没来得及试穿。
容寂与她成婚匆忙,可他为她准备的嫁衣一点都不敷衍,做工精细繁复,端庄华美,配套的钗环首饰样样精妙绝伦。
“王爷说要留待洞房夜掀开盖头,再好好享受王妃穿上这身红嫁衣带来的惊喜。”采桑在旁也满眼的惊艳。
按理她的嫁衣该她自己和绣娘们一起做,留待嫁去夫家,新婚夜夫君才能见到。
与桓晏成婚,那套嫁衣是她自己做的,抄家后一并遗失了。
容寂省略前面的步骤,新婚夜掀开盖头第一次见她穿嫁衣还保留着,没提前看她试穿。
卿言隐隐期待起十月廿七她和容寂的大婚。
还有七日,这几日过得异常缓慢。
容寂下午又来了一趟杏帘居,要她晚上跟他出府一趟。
他刚被封王,以新的身份在上京城立足,会面对各种应酬邀约,无论世家门阀还是皇室贵族,都要跟他拉拢关系。
容寂收到的第一封请帖,便是庆国公的寿宴,邀他携准王妃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