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灵雎没忍住,狠狠瞪了燕晚虞一眼。
这丫头来者不善,可要让容儿好好教教规矩!
唉,今夜难熬,燕灵雎身边还跟了燕晚虞,心中万分愁苦。
而另一边的祁稷,过得也不舒坦。
祁稷结束政务,正想去紫宸殿找燕灵雎,却被太后派来的人堵住,还往他床上塞了一个人。
祁稷掀开盖住青丝的被褥,是新晋妃嫔,天禄阁的吴长使,父亲是虎贲中朗将吴疑。
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吴疑却与上官铭瑞走得很近,吴长使得宠,上官钰也受益。
祁稷放下被褥,“穿上衣服。”
吴长使懵懵的,嬷嬷也没教过这怎么应对啊。
祁稷直接叫来李昌年。
“让她换好衣服。”
说完,祁稷就走出了内殿,在正殿等候。
不一会儿,吴长使就来了,跪在地上轻声抽泣。
“皇上,臣妾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请皇上恕罪。”
青丝落地,身着素纱,隐约可见其曼妙身材。
看来王长使还是不死心,想要做最后一搏。
这时候,李昌年来报,马公公求见。
“让他进来。”
马公公进来看见吴长使这样并无意外,他先是给吴长使行礼,接着将太后的话带到。
“皇上健安,太后口谕,开枝散叶乃是皇上的责任,若是皇上不想负责,那就早日过继宗室子,以安天下百姓。”
“燕婕妤在太后处安寝,也将问候带给皇上您。”
祁稷一下就紧张起来,这是在告诉他,燕灵雎的性命掌握在太后手中。
过了许久,祁稷才吐出一个字。
“滚。”
马公公恭谨告退,殿中只剩下了两人。
吴长使故作楚楚可怜,祁稷看了就烦。
闭目养神好一会儿,祁稷才道:“吴长使,听说你能歌善舞,不如舞一曲助兴如何?”
吴长使竟然有些犹豫。
祁稷脸色难堪,眯起眼睛。
“怎么,朕都使唤不了你了?”
吴长使面色发白,眼神怯怯,“陛下,臣妾先去更衣。”
“不用,就这样伺候。”祁稷的语气不容置疑。
吴长使面色难看,只能下拜一礼,开始跳舞。
只是身子笨重,似乎并不擅长舞蹈,更像是在遮掩着什么。
祁稷似乎越看越心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透光的纱裙中,突出的菩提,圆润的身材。
祁稷冷笑一声,终于给他找到了破绽。
他挥手停下,端着酒杯来到吴长使身边。
“喝下去。”
吴长使眼神瑟缩,“陛下,臣妾不会喝酒...”
“御赐之物,尔敢辞?”
“不...”吴长使遮着红唇,退后着似乎想要逃离。
却被祁稷一把擒住下颚,灌下烈酒。
呛得吴长使跌倒在地,咳嗽不止,一只手一直护着肚子。
祁稷见状,叫来李昌年。
“吴长使不胜酒力,晕了过去,去请太医。”
李昌年不敢看吴长使,连忙退后着出了门叫人去请太医。
吴长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抓住祁稷的手。
“陛下,臣妾无事,不需要看太医。”
发丝沾着烈酒,滴滴流淌在玉质的脖颈上,风情又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