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了?”
容儿不知所措,她看见燕灵雎如同一滩死水,下身似乎有血迹渗出。
容儿骇然,“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都死了吗!赶紧传太医!”
容儿奔出殿外喊人,又回到床边,帮助燕灵雎按摩恢复体力。
燕灵雎的额头冒出细汗,“疼,肚子。”
她渐渐恢复知觉,小腹传来的痛让她嘴唇发白。
“姐姐别怕,太医马上就来了。”
容儿嘴上安慰着,急忙打发一拨又一拨的宫人去催促太医。
不多时,太医赶到,满头大汗,不敢耽搁,拿出脉枕垫于燕美人手下,蒙一块绸布,探听脉搏。
片刻后,又擦了擦头上汗渍,太医才回话道:“夫人不用担心,是女子常状,月信来临。”
“只是前时淤血阻滞,此时释出,难免剧痛异常,待微臣写下方子,每日按时服药,虽不能彻底祛除痛觉,也能稍解夫人之苦。”
此时的燕灵雎已经痛得失去了反应。
容儿见状,做主请太医移步,拿了药方。
一个时辰后,药煎好,又放凉片刻,才由容儿喂下,燕灵雎便沉沉地睡去。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拨弄她脸上的发丝,身上燥热的燕灵雎缓缓睁开双眼。
“陛下...”
微弱的呼唤,让祁稷心疼不已。
“这是怎么了?”
容儿抹着泪水上前,“陛下,太医说是女子月信,可是美人这般摸样,着实让人心疼。”
燕灵雎也没想到,穿越后也有痛经。
她摇摇头,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眼神宽慰,让祁稷不用担心。
此时天色暗沉,燕灵雎不知不觉睡了一整天。
祁稷摸了摸她的脸颊,“今夜我陪你。”
“若是明日还是这样,便推了早朝。”
燕灵雎心中微动,露出苍白的笑容,试图缓解祁稷的忧虑。
“没事的,陛下,为了我被朝臣诟病不值当。”
祁稷佯装生气,“什么不值当,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你,就这样定了。”
不容拒绝,燕灵雎只好应了他。
晚膳祁稷扶着她靠在身上,进了一些汤水,便撤下了。
又由着容儿服侍,换了一套整洁的衣裙,祁稷便将她平放至床榻。
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祁稷双手搓热乎了,按在她的小腹。
“这样会不会好些?”
燕灵雎被逗笑,没有扫兴,“好了许多。”
祁稷稍稍收起担心,露出笑容,继续这样的动作,直到燕灵雎将要睡着。
今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天下最尊贵的人为她学做医师,爱护着她。
第二日醒来,祁稷果然没有去上早朝。
燕灵雎嗔怪道:“陛下怎的又偷懒了。”
祁稷见她说话气息足了许多,面色恢复红润,便放下心来。
“看来好了许多,我便放心了,我现在去处理政务,你要多多歇息,有什么事就交给容儿和余顺去办,别累着了。”
燕灵雎乖乖地点头,看着他着装。
临走之前,祁稷又叮嘱道:“记得吃药。”
“知道啦,快去吧。”
祁稷转头走了两步,又回到床边,趁她没有反应过来,覆唇在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