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从迟清和这拿到钱。
这时,迟清和突然出声。
“还困吗?”
何闫:“你想干什么?”
“去喝两杯,我请客。”
何闫有点不理解迟清和跳脱的脑回路,不刚还在聊给他钱吗,怎么就打算往酒吧跑了。
算了,反正姓迟的请客,他不亏。
“走吧。”
……
上次,迟清和突然消失在酒吧,又满身是血的突然出现,把酒吧老板吓得不轻。
虽然事后Wenson全面封锁了消息,可还是赶不上老板发消息的速度。
反正他最熟悉的三个酒吧,明确表明不会接待他了。
没办法,只好自己投资了几个。
两人最后开车来到一家最近的。
进门时,酒吧看台上的表演进行到最嗨的部分,五颜六色的射灯往上一抬,照到头顶好几颗超大礼球。
砰地响了好几声。
彩带混着闪片,从里面爆出来。
无数人被气氛点燃,举起酒杯往舞池走去,扭动身体,钞票成捆成捆地往驻场身上砸,爆炸的音乐声和欢呼声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往耳朵钻。
何闫打小从这种场子里混出来的,在卡座里坐了一会,就耐不住性子,跟随大流,往舞池走去。
迟清和喝两杯酒的功夫,何闫身边已经围满一圈俊男靓女,玩的不可开交。
相比之下,迟清和稍显无趣,来酒吧不玩,就是专门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
不消片刻,空荡荡的酒杯填满整张桌子。
酒台边默默记录的经理冷汗擦了一茬又一茬。
见迟清和叫来酒保,又点了足足一桌的酒,他不得不抖着嗓子,吩咐调酒师。
“把酒的度数再降低点,迟总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再喝下去,遭不住的。”
调酒师为难,“经理,不能再降了,我调的是酒,不是果汁。”
“那你说怎么办?”
调酒师快速朝卡座瞥去,青年灰白大理石纹毛衣,配米白宽松长裤,跟平时在杂志上经常看到的商界精英风完全不同。
休闲,又不失奢贵,单调的颜色碰撞,落在他身上,形成了鲜明的潮流时尚感。
更别提他还有张足以吸引全场视线的容貌,这样的人,即便颓废着,也有一种很独特的破碎感,引人遐想。
要不是经理派人提前打招呼,搭讪迟总的人,十个卡座都塞不下。
“经理,不能喝酒的话,我们找个别的好玩的,给迟总打发时间?比如……”
好歹在职场混了那么久,经理秒懂,拿起对讲机,“Vanna,找两个好看嘴甜的来吧台这边,男的女的都要。”
肥水不流外人田,外人始终是外人,不安全,哪比得上知根知底的自己人。
放下对讲机,才过来两分钟,面前就出现了六个长相水灵的男孩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