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轧钢厂的路上。
于莉跟宣传科的人坐一个车厢。
“姐,你的气色好像变好了很多。”
于莉嘴角含笑,听了妹妹的话,伸手摸着自己脸蛋。
“是吧,应该是下乡几天心情愉快,身体也就舒畅多了。”
于海棠点头赞同:“我也这样觉得,虽然昨天干活有些累,可今早睡醒了浑身都很畅快。”
“姐,昨晚我想上厕所叫你陪我都叫不醒。”
“看来昨天姐你也是累坏了。”
于莉俏脸一红,没有说话。
秦京茹坐在旁边翻了个白眼,你们干那一点点活就喊累。
果然是四体不勤的城里人。
余贵的车上。
郭富贵揉了揉腰。
“呦,富贵兄弟,你不也是农村人吗?才不种地多久,干这一点点活腰就受不了了?”
郭富贵贵白了余贵一眼,什么叫一点点活,你根本不懂。
。。。。。。
“吃肉喽!吃肉喽!”
中院内。
农历四月二十六。
芒种。
宜祈福、祭祀、会友、订盟、纳采。
由于郭何两家都没有长辈在身边,索性不搞三书六礼那一套。
今日在街坊邻居的见证下办个简单的订婚仪式就算齐活了。
订婚礼要在女方家进行。
中院摆着三张大桌子,何雨柱和马华一人切猪肉,一人切鱼肉。
一群皮孩子在周围跑来跑去,棒梗正偷偷摸摸的想去抓一块肉。
傻柱其实早看见他了,跟马华使了个眼色两人装着没看到。
“棒梗!你干嘛呢!”
秦京茹从贾家走出来。
“小姨。。。”棒梗赶紧缩回手。
傻柱看到秦京茹出来眼一亮。
“京茹同志,小孩子闹着玩,没多大事。”
秦京茹一脸严肃的把棒梗拉到一边。
“这位同志。。。”
傻柱不乐意了:“哎哎,什么这位同志,我不是早就跟你介绍过我自己了吗?”
“我叫何雨柱,您要是愿意叫我傻柱也成。”
“这位傻柱同志,不知道您是我们棒梗什么人?”
傻柱一脸慈祥:“棒梗这孩子从小跟我就亲,是不是棒梗?”
棒梗道:“没错,这是我傻叔。”
傻柱三天两天给棒梗零花钱,还经常带饭盒给他吃,他当然跟傻柱亲。
秦京茹瞪大了双眼:“棒梗都叫你叔了,你怎么光想着害他?”
“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纵容他,等以后他走了歪路去劳改吃花生米,你看他还愿不愿意叫你叔。”
“嗐!他还是个孩子呢,什么偷针偷金吃花生米的,说的怪吓人。”傻柱一脸不在乎的反驳道。
“孩子?都12了,我12岁都能天天挣6个工分了。”
秦京茹算是知道了什么叫鸡同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