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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营中斗法、剑斩二头

余缺出关,静室外面正值深夜,弼马坊中本应该安静无比,禁止喧哗。

但是他甫一出关,就隐隐听见了杂声乱作。

其虽然不大,但是明显有违军规。

等到余缺的目光,在弼马坊当中巡视一圈之后,其注意就落在了弼马坊正中央的大帐之处。

一抹冷笑,顿时就出现在他的脸上:

“刚入本坊时,我就已经绕过尔等一次。今夜居然还敢这般,看来是非要让本道一试宝剑了。”

余缺不再迟疑,当即就朝着弼马坊大帐走去。

而与此同时。

大帐当中并无男妓,但是除去那监副、典簿之外,另有两道陌生的人影出现在账内。

四人相互吃酒,大快朵颐,且帐中点着能够安神补脑的香烛,香气飘飘,以作为取乐为用。

四人熏熏然间,口中言语也越发的肆意。

那监副和典簿两人,大骂着某人:

“可恨,想我哥俩劳苦功高,将军怎能让一小儿来当这弼马翁。”

“姓余的那厮,他不过是个从县城中逃出来的家伙罢了。我军收留了他,他就该感恩戴德,如何能受了此位!”

他们骂骂咧咧着,还朝着席间身形魁梧的那人举杯:

“第七爷,那余家小子可是出身于第七坊,您乃是第七坊兵的统领,等那小子出关了,可要替我等训斥训斥那厮。”

原来这两人之所以胆敢继续饮酒作乐,霸占弼马坊大帐,是因为找来了一个靠山,且弄清楚了余缺的来历。

虽然余缺是个天庙道种,但是余缺不仅和第七县学交恶,还属于是私自从黄山道宫中逃出。

这等消息被他们打听到了之后,这俩人便觉得自己还有不小的机会,可以将余缺排挤走。

“监副所言正是。”那典簿满饮一大杯,吐气嘀咕:

“依我看,将军恐怕还是被那余家子唬住了,真把他当做个人才了,如此才许了他弼马翁的位置。等将军醒悟过来,应当会立刻就裁撤此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是面目发红,不甘和期待之意溢于言表。

而被他们唤作“第七爷”的那人,其端正的坐在席间,面上带着笑容,但是其眼中却是暗藏着几分冷意。

第七坊统领心间冷笑:

“两个白痴,若非那余家子得罪死了黄山道宫和县学,真当本将今日,会前来搭理尔等吗?

等那余家子出关,本将借助尔等试探一番过后,明了红蛇夫人是否真死在了此子手中,尔等死活和我何干!”

这第七坊的统领之所以会出现在弼马坊中,也是另有缘由,而并非单纯被监副和典簿招来的。

思量着,那第七坊统领心间一动,忽然低声询问:

“二位,若是那余家子识相,打算只是在弼马坊中当个甩手掌柜。

二位打算如何处置,可是要原谅了此子先前的失礼?”

监副和典簿闻言,双双面色一怔。

旋即,他们俩人口中就发出了哈哈大笑声:

“统领说笑了,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等只不过是下属,余坊主以军规训斥我等,我等岂敢有所不满。”

“兄弟所言正是,小弟也认同。”

但是下一刻,他们俩的眼中就统统的爆发出了凶光,阴冷的说:

“实不相瞒,此子乃是个什么天庙。我等虽然不知道此等祖庙究竟能厉害多厉害,但是黄山道宫能特招他上山,便证明了此子的前途不可限量。”

“如今此子得罪了道宫,畏罪而逃,乃是我等敲打此子、废掉这厮的大好时机。

若是错过,等他返回道宫认错,那时他若是再想收拾我等,可就易如反掌了。更何况,如今出手对付此子,还能有人来保我等……”

两人虽然是满脸的醉意,但是话声却说得条理清晰,颇是带有几分狠毒之色。

这话令第七统领听见了,他和随从两人对视一眼,两人的面色都是微微一怔,对弼马坊的两人有了几分刮目相看。

“有点狠辣的劲,看来也并非是简单的媚上欺下之辈。”

正当几人要继续饮酒作乐,快活下去时,这时一道人影,终于是出现在了大帐之外。

“二位,是想要废掉余某?”

余缺拢着手,站在营帐门口,帘布无风自开,让他晦暗的面目出现在几人的眼中。

霎时间,营帐中的喧哗声音就戛然而止。

那监副和典簿抬起头,有几分愕然的盯着余缺。

但两人仅仅是被突然出现的余缺诧异了一下,脸上就都是露出了欣喜之色。

他俩当中,一人猛地一拍桌子,提气喝到:

“呔!余缺,你这县中泥腿子出身的家伙,上山无门,下山无路,只能被迫来到我县兵大寨中,居然还敢这般猖狂。”

另外一人则是立刻起身,唱着红脸,打圆场道:

“余坊主恕罪,我等饮酒乱神,一时有所出言不逊,还望余坊主不要见怪,大度点。”

余缺闻言,他站定在大帐门口,抬起面孔望着对方。

他负着手,发笑的问出:

“哈哈,余某若是不大度,尔等又能奈我何?”

那典簿闻言,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般直白骄狂的话声。

两人琢磨着,想要继续找些理由来压制余缺。

但是余缺此刻微微摇头,自语道:“看来即便是在军中,规矩森严,尊卑有序,但终究还是得用法力先说说话。况且,本道终归是抢了尔等的机遇,尔等怨我也正常。

无须多言,二位与我做过一番便是。”

他朝着几人拱手,继续开口:“二位请出手,能站着说话的,话声才有分量。”

呲呲的。

一股股香火之气,就在余缺的身旁浮现,一座宽大的祖庙虚影,也在其头顶隐隐显露。

那监副和典簿互相忘了一眼,他们不仅不惊,反而脸上暗松一口气,露出了几丝得逞的表情。

这时,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那第七统领,忽然卖了余缺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