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是此事太过荒唐,滴血认亲只在古书中有过记载,真伪难辨,其结果的真实性大有争议,如何可定儿臣的罪?儿臣以为闹剧是该到此为止了!”
左聿似在冷笑,薄唇泛着柔润的光泽:“馨儿为睿王受了一箭,自此少不得白璧微瑕了,睿王不为她鸣不平便罢了,还要百般阻挠皇上查凶,究竟有何居心?”
“这居心早已昭然若揭国君何必还要多此一问呢?”姚瀛禀道:“父皇,儿臣听闻先王嫂故去并非寻常,而是有人故意拖延医药使其病逝,儿臣斗胆揣测,王兄便是那狠心寡情之人。”
“姚瀛!你少信口雌黄!”
“先王嫂病逝的突然,从抱恙到离世仅仅一月有余,难道王兄不觉得奇怪吗?”
“病症反复如何可控?先王妃一向身子弱,受不住病痛来势汹汹,根本不足为奇!”
“是吗?”
姚瀛好似早有准备,向侧边仆从偏面,仆从便退去了,少顷又领了一名姿容曼妙的女子进来。
“本殿早知王兄一人所言不可信,便提前请了王兄府中侍妾前来同证。”
那侍妾自进入御殿就颤颤巍巍,见到姚深更紧张,连行礼都不会了,“妾妾身我”
“堂下妇人是何人?”
“父皇,她是王兄府中侍妾,天生胆小顺从,王兄或许已将她抛诸脑后了。”
姚深有些不悦姚瀛自作主张将这不登抬面的女人传上来,方想说什么,听到姚汜上前斥那侍妾:“不好好在府里呆着来此丢人现眼,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给本王滚回去!”
“王王爷”
他越愤怒不就表示这侍妾知情的越多吗?
或许真如姚瀛所言,先王妃是被他蓄意害死的?姚深观一眼侍妾欲说还休,似含隐情,略抬声线:“有话就禀,若敢虚言立刻拖出去乱棍打死。”
“父皇!这贱人”
“让她说!”
侍妾一听乱棍打死,即刻吓得匍匐在地:“妾身妾身惶恐都是王爷下的命令王爷他妾身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你个贱人!”姚汜黑面,揪起侍妾给了她一耳光:“是谁叫你
来污蔑本王的?胡言乱语,本王定要将你”
“住手!”
姚瀛看姚深眼色,过去把二人拉开,“王兄可莫要御前失仪!”
侍妾捂着脸跌在地上痛哭:“王爷您好狠的心妾身侍奉您十余年您竟不分青红皂白便责打妾身”说罢哭得泣不成声。
“王爷薄情,连怀有他子嗣的女子殒命都不为所动,又怎会对你格外怜惜呢?只是可怜了长公主,与我们一同被王爷蒙蔽了,不知将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左聿浅笑溢彩,宛若名润碧玉当中透出的一缕莹莹光泽,在此冲突的场合中,不免冷情:“那便看皇上,如何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两君的视线交换,如疾风如芒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