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李栖回答,唐阿杰第一个跳出来说,
“大伯,这还用问吗!按三伯刚才说的,他之所以出现在这儿,还和这个唐齐礼打起来,就是因为发现唐齐礼偷了玉牌,所以才追到密室的!”
站在一旁的唐阿杰明白了唐构话中的意思,又听见唐正的话,指着李栖趾高气扬的说。
而站在一旁的另一个主人公,唐闻璟,他表情若有所思,只沉默着站在那里不说话。
“这个叫唐齐礼的,自打一进唐家我就觉得他鬼鬼祟祟的,居心不良,现在还发现他偷了玉牌,果然是图谋不轨!”
唐阿杰从上到下又将李栖打量了一遍,越发觉得这个唐齐礼一脸穷酸样儿,一定是从他爹那里知道了唐家遗产的事情,偷偷来密室想要窃取机密的。
闻言,李栖却突然笑了起来。
“齐礼,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唐正沉吟片刻,过了一会儿才对着李栖问道。
李栖没有错过唐正神情中一闪而过的疲累,他思索片刻,吊儿郎当的开口道,
“这依我看呢,某些人刚才所说的话,比放屁强不了多少...”
“你这个小偷你说谁放屁呢!难道你的意思是,大伯和三伯全在放屁?”
唐阿杰十分恼怒的冲李栖质问。
“喂喂喂,我可没说放屁的是你。按你刚才的意思,唐构是因为发现我为了宝藏又是偷玉牌又是潜入密室,而他是为了调查才跟过来的。
那既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为什么我不在唐闻璟那里偷了玉牌之后直接离开,还要来到密室呢?再者,各位不妨回忆一下,刚才在晚会上,是谁一直在鼓动各位交出玉牌,瓜分宝藏的...”
按唐构所说,李栖所为皆是为了宝藏,但如果这样,他拿到玉牌以后完全没理由再前往密室。
但实际上,这块玉牌原本就是余小开阴差阳错在密室发现的。
至于这块本该由唐闻璟保管的玉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李栖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着站在那里的唐闻璟,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就在这时,密室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下一秒,一个断眉的年轻男子从门口进来,在唐闻璟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说完后便离开了密室。
待他说完后,唐闻璟的脸色变了一变,他回过头,眼神直直看向屋内的李栖,
“各位先安静一下。唐齐礼,你刚才说的话的确有道理,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唐闻璟紧盯着李栖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如果说,在那断眉与他说话前,他对李栖的态度还是冷漠和不屑。那么此刻,唐闻璟的神情中则是充满了厌恶。
李栖看着唐闻璟,突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不等李栖回答,唐闻璟将目光转向屋内众人,接着说道,
“众位都知道,唐石伯伯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离婚,数年来一直是独身一人居住在A市。而他唯一的儿子则一直跟着母亲在别地生活,和唐石伯伯少有来往,怎么这次唐家晚会,唐石伯伯会突然派你这个一向没什么来往的儿子替他过来呢?”
李栖定了定心神,此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只好赌上一把,故作恼怒开口道,
“扯这些废话有什么意思,来之前还告诉的我爹都已经给你们传过信息,难道父母离婚,我唐齐礼就不配参加唐家的晚会了?”
唐正一听唐齐礼的话,皱眉开口道,
“这话说的不对。晚会的目的原本就是族长为了整个唐家而设的。即使你父母已经离婚,只要是唐家的血脉,就是有资格参加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