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璟,先不说来之前每个人的身份都是经过指纹检测的,况且,我已经私下确认过齐礼身上的胎记,他的确就是你唐石伯伯唯一的儿子啊。”
他不是没听出唐闻璟话中的怀疑,只觉唐闻璟也许是因为唐齐礼今晚的作为对他身份有所怀疑,因此开口替唐齐礼解释道。
闻言,唐闻璟露出一个有些讽刺的笑。
“你的确高明,能凭一己之力把整个唐家都骗的团团转。只是不知,阁下是开了什么条件,竟然能让二伯也背叛唐家,为你隐瞒。”
他这话一出,连一旁的唐阿杰都惊讶的瞪大双眼,所有人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闻言,唐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接上了唐闻璟的话。
“原来是个冒牌货,专门假造身份潜进唐家,目的怕不只是一块玉牌那么简单...”
“大伯,你不是见过唐齐礼小时候吗,这个冒牌货除了长相,难道其他地方,比如性格神态什么的也和你印象中那个一模一样?”
唐阿杰这时倒是聪明了一回,对着唐正问道。
“他左脚踝上的胎记的确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不过,闻璟方才一说,我便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与幼时我所见到的那个齐礼性格的确有些迥异...”
李栖此时手心已经发汗,现在的形势称得上危急,如果他再不说些什么的话,恐怕他和余小开就只剩下火拼这一条路了。
在唐家的地盘和这一堆唐家人火拼明显不是什么好选择,何况他这次出来还拖家带口。
“唐正伯伯,只凭性格就能断定是我不是唐家人,从小我父母便因争吵不断,后来又因为感情不合离婚,难道我和小时候性格不一样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吗?”
李栖故意选择对着唐正问道。
果然,在听完李栖的话后,唐正的神色又变得有些犹豫。
然而,还不等唐正回答,一脸倦容的唐宁便从密室门口走了进来,而默默跟在她身后的人便是依旧一脸冷淡的唐若珺。
“这是出了什么大事?大哥...还有闻璟,大半夜的怎么都来了密室这边?”
唐宁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即使是问话也不会让人感到不耐,只是今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一时间连唐正都有些哑然,不知该怎么解释。
况且,唐家在商讨要事的时候一向是不允许女人在场的,唐宁作为七支之一,一块玉牌的保管者,虽然在大事一直也插不上什么话,但已经算得上是例外。
此刻,她的身后竟然还带着唐若珺。
只是如今连族长都已经失踪,众人一时也顾不上计较这些。
最后是唐闻璟站出来叫了句宁姨,然后便用尽量简洁的言语将情况向唐宁叙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不过,大哥,我倒是有几句话想说。”
听唐闻璟说完后,唐宁对着唐正问道。
“有什么话你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