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珠根本接受不了,父亲这么对她,她通过绝食,想让父亲妥协。
只过了两天,许母就受不住了,过来劝女儿不要为了一个男人,伤害自己。
母亲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许珍珠心里升起一股别扭的痛快,她觉得伤害自己,让父母痛苦了,只要坚持下去,父母就一定会答应让她和徐宝生在一起。
等饿了四天的时候,许珍珠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她床边围满了人,唯独不见父亲。
她知道,父亲并没有妥协,她心中埋怨父亲的同时,也产生了一股恨意。
此事过后,她不但按时吃饭,还积极喝药,调理身体。再也没提起过徐宝生。
许父许母以为她想开了,放松了对她的管制。
没想到的是,在小年府里忙着祭祖的那天,许珍珠不见了。
许母被惊的晕了过去,许老爷脱不开身,只能派大儿子去报官。
官爷们也是人,也想轻轻松松过个年,所以对找寻许珍珠的下落并不积极。
许富贵只能带着大儿子和家里的下人在外奔波找寻。
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徐宝生,找到他的学校,徐宝生说他一直在学校学习,并且还住在宿舍,已经很久没见过许珍珠了。
加上学校老师给他作证,许富贵只能作罢。
可一转身,徐宝生嘴角就勾起了一抹阴险的笑。
“叮铃铃——”电话响起,宁惠敏放下钢笔,立马接了起来。
先是一阵信号差的“刺啦——”声,然后才是一道男声,“你好,我找宁惠敏。”
宁惠敏想都不想就叫:“于老师,是我,我是宁惠敏,于老师你怎么来上海了?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你们在哪儿呢?”
听筒里传来一阵愉悦的笑声,“呵呵呵!我是盛柏华,你的于老师,要不是我,现在还在火车站等你呢!记住,你欠我个人情啊!”
霞飞路的一栋三层洋楼里,于褚恒推了盛柏华一下,“师兄,是惠敏吗?你别逗她,她还小,会当真的,给我,我自己跟她说!”
盛柏华:“稍等,你的于老师要跟你说话。”
宁惠敏只觉头上一群黑乌鸦飞过,就这么一会儿,她就欠了盛柏华一个人情?他还真敢说!早知道这样,她下午就不出门玩了,她就知道她是个劳碌命,闲一会儿,就会有报应。
“惠敏啊!我是于老师。”
胡思乱想的宁惠敏立马回了神,“于老师,你在盛教授家里吗?你怎么来上海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火车站接你啊!”
于褚恒:“我给你和师兄都写了信!应该是还没到呢!”
“这事说来话长,咱们就不在电话里讲了,等见了面再说,我想告诉你的是,沈心兰带着家人和我一起到的上海,我怕你不想让她们知道你住的地方,就没直接带她们去找你。”
“你准备怎么安排她们?”
宁惠敏:“我准备另外给她们租处地方住。你们现在住哪里?”
于褚恒:“师兄在霞飞路的一处洋楼。”
宁惠敏:“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找房子,你把电话和地址留给我,等我租好了,去接你们。你跟着我住吧!那个刘白水你认识吧?他也跟我住。”
于褚恒立马大喊出声,“什么?你跟刘白水一起住?你们什么关系?你怎么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