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透明的身子,披散着一头乌发,穿着一身露胳膊的开叉旗袍和一双高跟鞋,悬在干涸的水池上方,不停啜泣。
“滴答——滴答——”
早就废弃的洗漱间传出水滴落地的声音。
本着捡便宜的心态,被女子哭泣声吸引过来的混混赵三,满脸淫邪的推开了门
“啊——”
月光透过破败的窗子,照在满是血迹的池子上,把赵三吓丢了魂,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珍珠缓缓转过头来,诡异一笑,钻进了赵三的身体。
第二天,赵三被妻弟找回,在破木头床上昏了三天三夜,他媳妇赵钱氏都要给他收拾灵堂了,他醒了。
“这是哪儿?”粗嘎的沙哑声,令许珍珠不适的皱起了眉。
“你,你醒了?”赵钱氏抱着儿子躲在门后面,瑟瑟发抖,不见一丝喜色。
许珍珠面无表情盯了她足足两分钟,才开口,“出去!”
赵钱氏连忙抱着儿子跑了出去。
经过一天的心理建设,许珍珠接受了自己重生为男人的事。
她不在乎身体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情——报仇!
她本是北京最大粮商许富贵的掌上明珠,后来认识了在北京读大学的徐宝生。
“当当当——”寂静的夜里,隐隐传来一楼座钟的报时声。
宁惠敏默默的数着,数到第十下的时候,停了。
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准备回房洗漱睡觉。
把钢笔盖好,装进手袋里,把写好的小说,锁在抽屉里,一切收拾妥当后,她才出了书房。
第二天宁惠敏起了个大早,但她到了院子里,还是看到了刘白水。
“早!”
“早!”
两人互相打了招呼,就开始各练各的。
四五十分钟后,两人先后停了下来。
回到屋子里,赵妈和刘阿三已经把两人的早餐摆好了。
宁惠敏的是羊奶、馒头片、煎蛋、火腿和一片绿油油的白菜叶子。
刘白水的是小米粥、白菜肉包子、咸菜和牛肉辣椒酱。
两人分坐两头,各不相干。
“表少爷,厨房还剩了些羊奶,你要不要喝?”
刘白水点头,“给我端来吧!”
这时候,宁惠敏突然道:“对了,赵妈,我昨天跟陈师傅商量过了,准备花钱在院子里布星罗桩,今天他们可能会过来,你接待一下。”
赵妈点头应下,回厨房去端羊奶了。
刘白水笑着说,“我小时候也站过桩,等布好后,我也上去练练。”
宁惠敏点头,“你比我厉害,到时候多教教我走桩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