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们刚想拔出武器,却发现四面八方涌出的侍卫已经将他们团团包围,明晃晃的刀刃闪着寒光,令人胆寒。
领头的探子眼见形势不妙,立刻高声喊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说罢,他率先挥舞手中的长剑,向侍卫们冲杀过去,其余的探子也纷纷效仿,拔出武器,与侍卫们展开殊死搏斗。
这些探子虽然身手矫健,但寡不敌众,再加上中了埋伏,很快便落了下风,鲜血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个探子被侍卫的长刀砍中肩膀,顿时血流如注,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领头的探子见大势已去,环顾四周,只见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倒下,心中悲愤交加,想要突围出去,但却被侍卫们死死缠住,无法脱身。
战斗很快结束,探子们全部被擒获,陈景铎的心腹走到领头的探子面前,蹲下身子,冷笑道:“你以为你们能逃得掉吗?丞相还真是异想天开。”
陈景铎的心腹不屑地笑了笑,站起身来,对侍卫们吩咐道:“把他们都绑起来,带下去严加看管!”
侍卫们将被俘的探子们五花大绑,押了下去。
书房内,陈景铎负手而立。
“丞相啊丞相,你终究还是棋差一着。”
……
同时,陈景铎利用监察百官的权力,对朝中官员进行严密监视,尤其是丞相的党羽,更是被他重点关注。
夜已深,礼部尚书周桐的府邸却灯火通明。
书房内,周桐、吏部尚书李怀安和刑部尚书赵阔三人围坐一桌,脸色凝重。
周桐率先打破沉默:“陈景铎这招棋,真是狠啊!短短几日,我们的人接连落马,如今人人自危,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李怀安叹了口气,愁眉不展,“我吏部也损失惨重,几个关键位置的官员都被他以莫须有的罪名拿下,现在想安插自己人都难如登天。”
赵阔一拍桌子,怒道:“这陈景铎分明是冲着我们来的!他这是要将丞相一党连根拔起啊!”
周桐压低声音:“丞相那边怎么说?”
“丞相称病不出,这几日都没上朝,更别提给我们什么指示了。”赵阔冷哼一声,“他倒是躲得清闲,让我们在这儿顶着!”
周桐眉头紧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想个对策,否则迟早被他各个击破!”
“不如我们联名上书,弹劾陈景铎滥用职权,陷害忠良?”
周桐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怎么上书?那个陈景铎手里握着那些人的证据!我们这时候上书,不是主动告诉那个小皇帝说我们几个都有问题,主动让那个陈景铎来查咱们吗?这不明摆着自投罗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