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刘俊痛快应承之后又有点儿迟疑:“收,咋照顾啊?”
“该怎么照顾怎么照顾,用点儿心思,人家身价可六百多呢。”
刘觉民笑得明显不怀好意,刘俊更加不安起来:“收你把话说明白点行不?”
刘觉民笑而不答,自顾离去。
坐进车里,苏晓兴奋的说:“师傅,金雀花有点儿意思啊,这女的五官、身条儿、肤色,活脱儿就是AIKA!”
“AIKA谁呀?”
刘觉民黑人问号脸。
“啧啧啧,师傅,刚才还说我装纯情呢,你这不也开始了吗。”
“谁跟你装了,我真不知道。”
“你阅片量不行,回头我给你拿两张盘看看就知道了。”
“打住,别给我弄那事儿,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这玩意儿没有学习的必要!”
“也对,你跟我这光棍儿不一样,万一让晨姐发现了没法儿交待。”
“你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车开出小区,拐了两个弯驶上西南环城快速路,行驶十几分钟后,路边一座金碧辉煌的欧式建筑映入眼帘,刘觉民心念一动。
“苏晓,晚上我带你去开开眼。”
金雀花会所营业时间从下午两点开始,这家会所在哏都名气极大,但门前却鲜见客人光临,哪怕是到了晚上九点的理论黄金时段,大厅里也只有刘觉民和苏晓师徒两人。
买卖这样干不是等着黄吗?
刘觉民纳着闷走进亮晶晶的自动旋转门,一名西装笔挺的迎宾员快步上前。
“您好先生,欢迎光临金雀花,请问几位?”
“我们俩人。”
“二位贵客请出示会员卡。”
两人齐齐一愣:会员卡?
“我们没那玩意儿。”
“那么请问有其他会员的推荐预约吗?”
“也没有。”
“抱歉了二位贵客,本店只接待会员以及会员推荐的客人,真不好意思。”
“你嘛意思?撵我们走?”
“不是的,只不过本店规定就是如此,二位如果想在本店消费,请预先办理会员卡。”
“那现在办不完了吗?交多少钱你说话吧。”
“对不起二位,会员卡的办理也需要老会员介绍,不知你们的介绍人是哪位呢?”
“你们这破地方规矩怎么这么多?千不是万不是,没有花钱的不是,我们上你这儿消费那是看得起你们,怎么还摆上臭架子了?把你们经理叫出来,我得问问他店大欺客是嘛毛病!”
“对不起先生,经理不在,而且即使他在也是不能通融的,这是老板定的规矩。”
“嘛不在!你就是跟我这儿穷对付,赶紧叫去,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信吗?”
“先生请冷静,闹得不愉快大家都不好收场的。”
话说的很客气,但内中的威胁相当露骨。
唯恐苏晓理解得不够透彻,几名黑衣壮汉悄无声息出现在大堂,呈扇形围拢,虎视眈眈盯着他。
“嚯,还敢跟我码人儿是吗!”
苏晓见到这个阵势,反而越发跃跃欲试起来,他本是见树踢三脚的好战分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热闹到了自己头上更不怕。
刘觉民看着苏晓,眼里满满都是自己二十出头时的样子。
年轻真好啊,有青春的热血,有天不怕地不怕的闯劲儿,还有温柔如水的阿May…
心口骤然被针扎了一下,刘觉民抬起头,脑中灵光一闪。
“你刚才说,办会员卡需要有人介绍?”
“是的,而且必须是金卡以上会员才行,您有朋友是本店金卡会员吗?”
“倒是有一个,但他是不是金卡我不知道。”
“您方便说一下他的名字吗?我去帮您查询一下。”
“梁国勇。”
“好的先生,请您稍候…您、您说您的朋友叫什么?”
刘觉民上前一步:“我说他叫梁国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