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刘觉民和苏晓就推门进了屋,刘俊站起来指指卧室:“四收,在里边儿呢,我、我没做错吧?”
他显得很不安。
“好小子,不愧是我们老刘家的。”
刘觉民的表情相当满意:“守一宿了,吃口早点睡觉去吧,后头有我们。”
接过苏晓手里的肯德基早餐,刘俊打个大哈切,扭身回了另一个房间。
卧室里的女子昏昏沉沉中听到厅里有动静,蹭的坐了起来,把正进屋的苏晓下了一小跳。
“好家伙姐姐你这像受伤的样儿吗?比我还利索了!”
刘觉民随后进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头,静静注视女子足足半分钟,看得对方心慌低头闪避他的目光。
“姓名?”
“一六八琼州,阿虾。”
即使到了这般境地,依然是神经元反应级别的专业,金雀花的员工培训果然严格。
刘觉民掏出证件:“看好了,我们不是客人,用不着你提供服务,现在是警方在对你进行讯问,你只有实话照答一个选项,清楚吗?”
阿虾的眼神在躲闪,嘴唇紧紧闭着。
“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联系你的工作单位,把你送回去。”
阿虾发抖了。
“想明白没有?现在我重新问:姓名?”
“阿…符小萱。”
“年龄?”
“二十二。”
“籍贯。”
“琼州黄崖。”
“民族。”
“黎族。”
“职业及工作单位。”
“金雀花会所,二级、二级公主。”
刘觉民放下了记录本。
“二级公主什么标准?”
“六六八和…和二五八八。”
“一级公主呢?”
“九九八、三六八八。”
“什么比例?”
“三七分。
“靠,早知道当初就接了!”
刘觉民拍了一下大腿。
苏晓至此彻底糊涂了:“师傅,你跟她说的嘛?”
“跟我这儿装纯情是吗?”
“我真不懂!”
“不懂不懂吧,年轻轻儿的甭打听这个。”
刘觉民拿起记录本:“你头上的伤谁打的?”
阿虾脸上瞬间布满恐惧的神情,双手撑着身体,肩膀止不住抖动,一个字也说不出。
刘觉民凝视着她:“你从金雀花跑出来的对不对?你怕再被他们抓到,会被打死对不对?”
阿虾死死咬着下唇不回答,肩膀抖得更加厉害。
“你听好了,既然我们把你救了,这件事就会管到底,只要你在我们手里一天,谁也别想动你,耶稣都不行,我说的。”
刘觉民合上本子站起:“这个地方很安全,你暂时待在这里不要出去,自己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有话想说了,随时找我。”
拉开门,刘觉民又回身:“救你的是我侄子,这些天就由他照顾你,我是青阳分局刑侦支队刘觉民。”
刘俊听到门响,含着一口皮蛋瘦肉粥跑出房间:“四收,问完咧?”
刘觉民拍拍他的肩膀:“俊儿啊,叔交你个任务。”
“您说。”
“照顾好她,如果她想说什么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