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的嫡长子刘基满面愁容。
“阿父,太史慈背主,孙策势强,江南恐无我父子立锥之地。”
刘繇叹息曰:“吾为朝廷置官,竟不能挡袁术、孙策之流侵汉家州郡……深可痛哉!”
言罢,竟流下泪来。
见父亲这般痛楚,刘基心中不忍,遂向刘繇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希望能转移刘繇的注意力。
“父亲,三弟来信言,不足月余便可抵达江南!”
刘基口中所言的三弟,乃刘繇第三子刘翊,庶出子也。
昔日,李傕使刘繇任扬州刺史时,曾议着刘繇遣子入京伴驾。
京师虎狼云集之地,危机四伏,作为家族未来希望的嫡长子和嫡次子,刘繇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们去长安的。
于是,他选择了第三子刘翊——婢女所生之庶出子入京。
名义上是为郎伴驾,实为人质。
时至今时,刘基不提起刘翊,刘繇都要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哼……他?他如何能出得了长安?”
刘基听刘繇语气中并无欣喜之情,不由替自家弟弟感到失落。
“说来话长……三弟信中,只言要来定大事。”
“哈!”
刘繇的笑声中满是讥讽与不屑。
“孺子好大言,焉足与谋?”
“莫再提他!还是考虑如何对付袁、孙要紧。”
刘基长叹口气。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