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裴铁树就早早起来去农耕了。
乔明月因为晚睡,拖到了日上三竿才起。
她起来在院子四处搜寻着东西,而等裴铁树回来就看到乔明月在捣鼓着东西。
“你这是干什么?”
乔明月神神秘秘的,“给那些山匪放点大招,你晚上等着看吧。”
乔明月有一大爱好,就是喜欢琢磨些小机关。
小时候乔父还不是富绅,他们穷的时候老是受欺负,乔明月就会暗暗地做些小机关给那些欺负他们的人报复回去。
后来日子好了,乔父就把财物这些东西看得很重要,生怕被贼人惦记,也是乔明月设置了机关,守护乔父那些财宝,也让乔父心里有个安慰。
昨晚乔明月想着也要给那些山匪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们还敢继续作威作福。
夜里乔明月在屋里等着听动静,油烛熄灭不到半刻钟的功夫。
院子里就进了人。
没过多久,传来了几声哀嚎。
裴铁树跑出门验收成果。
一个人被设置在地上的暗线绊倒,手落在了老鼠夹子里,忍不住痛呼出声。
还有一个则是碰到了机关,脚踩到了麻绳,此刻被倒吊在晒谷物的竿子上。
最后一个,就比较惨了,那是乔明月特意去跟邻居阿婆讨要的牛粪,他要不是手贱,没忍住去碰乔明月特意放外面的酒,就不会被牛粪浇得满身。
裴铁树手上拿着砍柴的大刀,气势汹汹的看着院子里狼狈的三个山匪。
山匪本就是来闹闹动静,想要震慑下这些淳朴老百姓,让他们害怕,自觉交出农田的地来,哪里想到还要吃机关。
山匪纷纷求饶,“裴铁树,咱们交锋也有些时日了,怎么你今日还玩阴的呀!”
乔明月在屋里头听到,开始偷笑,裴铁树特意嘱咐了不要她出去,所以她安静的躲在屋子里。
裴铁树用武力震慑这些山匪,“告诉你们老大,想要地没有,要是再来骚扰村里的人,惦记村里的田,我裴铁树定不放过。”
裴铁树进屋时,乔明月脸上还有担忧,“这群山匪肯定还会回来。”
裴铁树宽慰乔明月,“既来之,则安之。”
乔明月看着裴铁树,莫名有种安全感,心生依赖,又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乔明月起了个大早跟着裴铁树一起去地里。
裴铁树几番推拒不过,任由乔明月跟着。
而乔明月跟着下了一个月的地,也发现了她真的不是刚农活的料。
她播下去的菜种子发芽的少,反观裴铁树看着随意撒下去的种子却涨势很好。
乔明月受到了挫折,在院子里也开辟出了一块小地,种些花草,但几乎没有活的。
最后还是裴铁树来看了,“这个肥给太多了,这个水喂过多,根都淹死了……”
诸如此类,严重打击了乔明月的种地积极性。
而本该消停一阵的山匪,又卷土重来。
村子里多的是些年迈老者,年纪大了,哪里受得了山匪几次三番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