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提利昂说，似乎对这种事并不在乎，“我听说在多恩，女儿和儿子一样，享有同等的继承权？”

“确有其事。”太监说，“不过相信我，道朗亲王更喜欢他的儿子，而不是女儿。如果您试图通过她女儿，试图施加对多恩的影响，恐怕要失望了。”

“那还真是有些失望。”提利昂叹了口气，“我以为道朗亲王会很喜欢我。”

“没错，所以亚莲恩未必会喜欢您，恐怕她会认为您是......道朗亲王用来剥夺她继承权的工具。”瓦里斯笑笑。

“不过，我并不是因为多恩的事情而来。”提利昂说，“我有件事需要您帮忙。”

“何必客气呢大人，请讲。”

“我需要两个姑娘，一位最好是处子之身，家世清白，比如商人或是有产骑士的女儿。”提利昂说，“另外一位呢，最好是经验丰富，性感妖娆，可以帮忙搞一些前戏......”

“想必是要帮我们的国王大人学习一下知识。”瓦里斯笑着说，“这可太难为我了大人，您知道，我是个太监，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去找贝里席大人吗？他在君临有的是妓院。”

“贝里席大人不是被我派出去了吗？已经回到君临？”提利昂有些惊讶，“他没来见我？”

“嘿嘿，大人。”瓦里斯说，“他找您父亲去求取赫伦堡了，兰尼斯特有债必偿。”

“就算他回来，我也不会去找他。”提利昂说，“秘密在小指头那里明码标价，而您则不同，最懂得保守秘密。”

瓦里斯的胖脸上的笑容更盛，提利昂觉得他是真心的。

“大人，您可真是善解人意。我如果是高庭公爵，别说女儿，老妈都恨不得交给您。”瓦里斯说，“我正好有合适的人选。”

“有一艘潘托斯的商船，正停靠在君临港，史坦尼斯溃败后，这些厄斯索斯的商船一股脑的涌进来。船长嘛，正带着女儿，不，女儿们在君临闲逛。他每次来都会带上女儿。”瓦里斯说，“我向您保证，这些女儿们都个顶个的美丽，怎么说，有些异域风情，而且，他们都是处子。”

“他们的父亲，就是商船的船长，每次来都期望能把女儿嫁给骑士，当然啦，潘托斯也不是没有骑士，只不过他们和布拉佛斯人的和平协定有规定，那里的骑士待遇可不怎么样。”

“让我跟他谈谈，他会很乐意让一名女儿来体验国王的雄风。当然啦，价码也要合适。”

“钱不是问题。”提利昂说。

“那就好办。”瓦里斯接着说，“小指头的妓院里新来了一位里斯的床奴，本意是为了培训手下的姑娘，提高客户的满意程度。”

“您知道里斯吧，依赖奴隶贸易，奴隶的数量比里斯自由人多三倍，以其床奴和青楼而闻名，培育、出产漂亮的小男孩和漂亮的女奴。”

“我知道。”提利昂点点头。

“我可以把她唤来，当然，肯定不会让小指头知道。”

“大人。”太监的居所外传来波德瑞克的声音，“大人！”

“好吧，瓦里斯大人，就按您说的办，钱不是问题。今晚就送到国王的居所，手续想必您可以搞定。”提利昂说着站起身，“我们今天恐怕就到这儿了。”

“恕不远送。”瓦里斯站起身来鞠躬。

外面的阳光让提利昂的眼睛有些刺痛。

“怎么了波德。”提利昂揉着眼睛问。

“大人，女仆雪伊让我来找您，珊莎小姐被人请走了。”

“谁？”

“是位叫奥莲娜的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