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还不是最紧要的。
最紧要的问题是林珩思索了一夜也没想出来到底该如何对付张二毛以及他背后的赌坊等人。
因为对方显然是在耍阴招,除非……除非他也能用阴招报复回去。
可自家一无权势,二无武力,当真是有些头疼。
林珩苦苦回忆起前世自己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
也还是没有半点头绪。
看着儿子的脸晒的发红,小脸皱巴得跟老头子一样,林来堂悄没声地喝了一口竹筒里装的观音冻。
感受到一阵凉意袭来,他心中的惋惜更甚。
“爹,我没事儿,您就专心等着,别打扰我想事情!”
林珩提前拦住了他爹的话。
“咳,我……好,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吗。”兔崽子,还当我是爹呢?林来堂心里不忿,却也没有表露出来。
林珩排在队伍里看了半天,前面的官差动作有些慢。
想了想,既然今日带了花露水来,就先去药堂吧,也好久没有去见王大夫了。
“爹,您排一下队,我去去就来。”
“哎,好!”林来堂坐在两个箩筐上架着的扁担中间,随意地摆了摆手。
济世堂。
“哎呦,林小哥,你可是好久没来了。”见林珩手上拎着一个竹筐,王大夫又摆了摆手,“我先说好,你们村的药材我今日可不收了。”
“咳咳。”林珩笑道,“这个我自然知晓,我今日是带了好东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