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个月的潜心修炼,魏尘风手中的铜镜已经被他彻底炼化,连同白鹤童子降下的诸仙符令一并吸纳在铜镜之中,使得整个法器显得熠熠生辉。
而魏尘风炼化结束,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徒弟。毕竟以他和张乾辰的交情,这个人喜怒无常,到时候见死不救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结束当晚,魏尘风就赶到了杜坤择的家里,两家虽然距离很近,可魏尘风毕竟没有渡过雷劫,所以无法时刻关注杜坤择的动向,也做不到眨眼之间就可以横跨大洲大河。
再加上整个半山小区很大,两个单元之间,都需要开车五六分钟,所以魏尘风急急忙忙赶了回来,直到把杜坤择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你是有多不信任我?”张乾辰有些无语。
“之前的佛头赦你不也没管。”魏尘风反驳道。
“你俩……我一个也不相信……”作为受害者的杜坤择最有发言权。
看到师傅回来,杜坤择还是很开心的,当务之急的还是问清,自己胸口的这根木头该怎么使用。
哪知魏尘风听后只是笑了笑,伸手触碰在吊坠上,那一小节木头即刻落在了他的手中。
魏尘风把手掌一翻,而后猛地握住,拂封木伴随一道金光,化作碗口粗的一根齐眉棍!
“哝,很简单的。”魏尘风甩了甩棍子,客厅很大,完全施展的开。而后又一翻手掌,那齐眉棍又变成了一个吊坠,飘飘忽忽带回杜坤择的脖子上。
“不是,你凭啥呢?”杜坤择不服气,原以为需要什么生僻的咒语,可没想到只是翻翻手就能让他发生变化。
“拂封木,是和槐树一样,通灵性的一种树木,我选的这一棵,是即将修炼圆满的精灵,因此他也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你虽然把他震慑住,不像木人桩时那么调皮,但想让他随你心意,就需要你和他产生共鸣,那可不是依靠武力就能解决的。”
魏尘风说着,将手伸过来,那吊坠竟自己凑了上去,和他的指尖对在一起。
“出轨?”
“不不不,只是我认识他更久一些。”
“嘟……嘟……嘟”
陈文摄打来的电话打断了两人的交流,魏尘风在看到对方名字之后,一把抢过了杜坤择的手机,自己接了起来。
陈文摄听见是魏尘风也很惊讶。
魏尘风在陈文摄的眼中,是禁卫功不可没的人物,烛龙大战之后,就是他带着禁卫残余和国家谈判,这才保住了骨干力量,将禁卫发展成了如此庞大的一支特种部队。
而眼见禁卫军建成,这个老家伙却直接退隐山林,从此没再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很多新来的年轻人都并不知道他的存在,也只是听说过此人。
初生牛犊不怕虎,每天都有年轻的道士跃跃欲试,企图找到魏尘风,然后和他比试比试,只不过都被陈文摄拦了下来。
“老兄!你终于肯露面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坐视不管的。”
“呸……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平生就喜好清净,禁卫既然已经稳定,我还每天呆在那里碍眼,多让人讨厌。”
“听说,你收了个徒弟,叫杜坤择啊。”
“何止听说?你不是已经上门威胁了吗。”
“哪敢哪敢……”
魏尘风和陈文摄打趣,却每一句都噎得他说不出话。
“你既然露面了,正好我要找杜坤择帮忙,我们……”陈文摄想让他参与进来,可这样贸然的邀请总觉得不妥。
“算了吧,我这徒弟也不是孬货,正好让他历练历练!”
“是是是……”陈文摄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约定了时间,第二日下午在博福寺见面。
杜坤择在知道这次自己会独自面对佛头大赦之后,直接跪在了魏尘风身前。
“师傅!我还什么都不会!你就敢让我去捅他的老巢?”